秦明玉小臉擔憂,她對著手指眼喊希翼。
夜歌思前想後,方道,“你去秦家打探一下,再回來稟報,然後再作打算。”
秦明玉知道夜歌說的是對的,無論這個節骨眼上是不是那夥子人出的狀況,都很可能是用來引誘她或者夜歌出現的。
他們急急露麵肯定極為不妥當。
可是她心焦慮,不回去一趟真的不行。
秦明玉見夜歌無動於衷,忍不住還是有些失望,她想了想道,“我要回去一趟,無論發生什麼我都該陪我的家人共同麵對,更何況此事很可能因我而起。”
夜歌皺眉,“你的擔心我都知道,我讓夜四過去看一樣。”
“不一樣,怎麼可能一樣,我娘還懷孕著,我弟弟還那麼小,我怎麼可以在出事的時候不在他們身邊。”秦明玉有些急,臉色說的漲紅。言辭都有些哆嗦。
夜歌不明白,心裏頭忽然一蹴而就過的心疼是什麼回事。
他沉默著。
夜四畢竟吃人家嘴軟,也吃了那麼長一段時間,有事沒事都在秦明玉跟前刷存在感,暗地裏開小灶都好幾回了,自然也為她說話了。
“主子,要不然我帶著明玉過去吧,這樣也能避開一些人耳目。”
秦明玉忍不住點頭,“這樣我就可以悄悄回去了,也不會讓你這裏曝光,再則就算真出了啥問題,你可以讓夜四選擇自保,反正紙張的流水作業你也都一清二楚了,再兩天應該第一批紙張也差不多出來了。”
夜歌聽了臉色就不悅,“你這說的什麼話!簡直不知所謂。”
夜歌的氣來的莫名其妙,秦明玉有些琢磨沒理清楚,想要湊跟前去討好問幾句,那家夥愣是一個好臉都不給,鳥都不鳥一下的。
夜四見她神神叨叨的一路走著。忍不住道,“怎麼了?”
秦明玉無聊的踢了塊小石頭,看著它飛快的竄到沒影,忍不住吐槽起來,“我說你跟著你們家少爺,難道不覺得鴨梨山大嗎?”
“啥?”
也不管夜四聽不聽得明白,她繼續嘮嗑道,“我就跟他生活的這些日子我都受不了,你看他三五不時的給我發脾氣,還生悶氣,簡直跟個女人似的。”
夜四憋笑,那還不是因為你嗎。心裏暗想著,麵上卻說道,“少爺剛剛生氣是因為你說的話,並不是莫名其妙。”
“我說啥了,難道我說不對了,他無非就是怕我被抓到逼供說出你們的地點嘛,要是你直接吧我丟棄,那也是正確的選擇。”
“所以我說你說錯了,主子為何能讓我們心甘情願跟著他,便是他不是那種不擇手段的人,而且主子比一般人都要心善許多,也許是因為他本身是個大夫,所以有著醫者仁心。你那麼說,主子可能覺得自己的人格被人質疑和侮辱了,所以才生氣。”
秦明玉頓住,有那麼嚴重嗎?
……
好吧,就算夜歌比一般人要敏感好了,也不至於直接就甩脾氣啊。
真是的,就是上位者當久了臭毛病給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