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便，雖然還要一段時間調養，但是現在精神已經很好了。可以問話。”夜歌直接回答了方珺的慢條斯理。
方珺對著秦明玉客氣一笑，便徑直越過她們往房間內而去。
秦明玉原本也想跟過去聽聽的，奈何整個手臂被夜歌拉住無法動彈。
“幹嘛啊？”
“你跟我來。”
秦明玉被拉著到邊角落裏，夜歌不出意料的看到了滿叢綠色的葉子，秦家小弟正采著已經比較老的葉子拿去扔給雞和豬崽。
“這玩意是什麼？”
“你別好奇這個，你先說下，拉我來這裏要說什麼？要是沒話，我可就要去屋裏看我三爹了。”
“方珺在呢，你要進去幹嘛！不擠啊！”
夜歌忍不住翻白眼，啥有時候就是覺得夜歌理由奇葩又莫名其妙呢？
“是是是，行，我稍後自己問我三爹，但是你看完病不回家去監工，還有時間再這磨嘰？”
“我來找你是正好要給你看眼東西。”
說著，從懷裏掏出東西，還小心翼翼的包裹著看起來異常名貴的手帕。
秦明玉眼神忍不住亮了亮，莫非是啥值錢的珠寶？
看著那好看的大手一下一下的剝開，露出白色的一角。
秦明玉揉揉眼睛。
“紙張？”
其實她想表達的是我天，紙張用這麼名貴的手帕包著，不覺得大材小用麼
見秦明玉露出一臉愉悅的表情，夜歌背著手，有些自得道，“是不是成功了？我已經試驗過了，不僅可以把它做硬，還能做厚，也可製薄，並且用毛筆字寫，十分輕便，簡直比鳳臨國往年供給咱們朝廷的那些紙質量還要好尚許多。”
夜歌很興奮，秦明玉能看得出來。但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製造成功，還瞧出其中的奧妙，秦明玉都忍不住為他的聰明點讚了。
“你先別那麼激動，得把紙張多整點，然後再雇寫手，字跡必須要好的，用工錢請人謄抄古書或者話本子，然後再聯係鎮上的各個書局。我想到時候大家都一定會瘋搶的，這可比竹簡攜帶方便多了。”
秦明玉掰著手指算計著，“啟蒙書先給我弄幾本，我要給我家小弟用用。啊，還能作畫裝裱，這下可厲害了。”
夜歌看著秦明玉一下子掉進錢眼裏的模樣忍不住哭笑不得。
她難道不清楚紙張造出來是多大的事情嗎？肯定要先報上朝廷的。
夜歌躊躇著，他直覺現在不是跟秦明玉說這個事情的時候，否則還真不知道要出什麼幺蛾子。
秦明玉興致勃勃，有一種錢要飛進一屋子的趕腳。
“話說賊玩意是什麼？”
秦明玉挑眉，“你坊子四周的荒地現在不成我了嗎，正好此次暴雨過後，可以雇頭牛來耕地，這玩意栽下去，那就賺大發了。”
夜歌不可置信挑眉，“這是什麼，你要種那麼多。”
那荒地他知曉，少說也有白來畝，還不算他家跟前的，秦明玉百得了那麼多荒地，用來種植這個？別說能不能成活，就算活了，難道還能吃不成。見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