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的，不過還要提交一些答卷才行。”
秦明玉莫名違和的想到以前體檢時測視力的那些情景，忍不住有些詭異……
“那四爹你呢？”
劉漢武臉色微微窘迫，“我還沒有晉升的跡象……所以就……“
秦明玉噎囧，她不是故意問的，忍不住閉了閉嘴，思前想後，還是忍不住問道，“既然需要測才能知道，那為何上次三爹還未進行測定，夜歌就好像已經知道了？”
劉漢武也納悶道，“我也不懂，不過據說有些人到達一種層麵的時候，能通過氣來感知別人的階級。當然這些都是我聽人說的，具體如何也不曉得。”
看來都是模糊概念嘛……
秦明玉抽抽鼻子，不成，學堂是一定要辦的，反正到時再找個武靈方麵厲害的人做武靈方麵的教授，智靈就由三爹先擔任……其他在慢慢一步步進行吧。畢竟做這實驗，很可能以這些古人傳統的封建思想，興許不會有多少人樂意如此學自己所不擅長的事呢。
“那測定的東西可以自己買來用嗎？”
如漢武再次驚得瞪大眼，“你最好不要有這種想法，你娘懷孕著，你最好別氣她。”
“啥……我就是說說嘛，四爹你啥那麼大反應。”
“測定的東西不是我們平常百姓所能擁有的，不然你三爹考級也不會特地遠赴嵊州了。”
“莫非這玩意很貴？”
“不僅貴，光珠舉國上下所有的數量也不過寥寥無幾，除了國都那些世家能有一枚小光珠的可能外，幾乎不可能出現在小地方了。好像它的材料比較特殊，很難造出來。”
劉漢武想著又認真的警告得看了她一眼，秦明玉縮縮脖子，表這樣嘛，隻是說說而已。
看來她想研究這玩意還得到國都才有機會咯……
唔，還是小山村好，山清水秀，種種田賺賺錢，造造世外桃源，大把大把收錢。
況且聽幾人的口氣，對國都的印象並不是太好，所以秦明玉直接拍掉這不合情理的想法，直接點點頭。“我懂了，”
“你真的懂了？”劉漢武迷惑了，他都還沒說重要的呢，怎麼就懂了？
秦明玉一臉萌，看著劉漢武恨鐵不成鋼的皺眉，心裏微微發怵。
又啥了？不就是說她目前狀態如此，怪不得別人直接奪了她功勞麼，難道還誤解了？
“你雙胞姐姐有智靈，而且據說是女子當中比較出彩的，至於多少我並不清楚，當然也隻是聽方大人隱晦提起。”
“所以我這名頭就合該是她得了？”秦明玉蹙起眉頭，不說還好，一說簡直一肚子火，怎麼叫她有智靈啊？噢，別說她還不確定是不是廢柴呢，就算是廢柴在，怎了？創造出來的東西就不能給人尊重了？
還是會抹黑啊！
見秦明玉氣呼呼得地撅起嘴，劉漢武反而鬆了口氣。會生氣才好，不是悶在心裏，秀看著也不會太難受。
“所以你現在知道了，還能接受嗎？”
秦明玉氣呼呼的就差吹鼻子瞪眼睛了，“不然咧？難道還能去反抗？沒看那個以攜恩者姿態送來的錢財嗎，估摸在國都又一番美談吧。不過我們又不在那，關起門不一樣是過日子，所以你們知道就好了，別人知道不知道就無所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