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試試,三爹,四爹。”秦明玉握了握拳,眼神堅定的看著他們突然說道。
兩人對視了下,沒有說話,其實這百來畝地本就是秦明玉的,她做主種什麼,他們也無法說什麼。
隻是看著剛剛出土的那麼多的地瓜地,讓人就有些微微遺憾。
畢竟種荔枝還不如種山桃來的好養活呢,就算桃子是酸的也比苦的荔枝要能入口一些吧……
於是時期的發展朝著一種幾乎詭異的方向而去,三爹和四爹有種有苦不能吐的愁大怨深的耷拉表情,秦明玉每次見到都能看到從他們身上散發的濃重憂鬱。
秦明玉不是不懂,還是當天送走方大人和宋爺爺後,劉勇拉著自己到私底下好說歹說後自己才曉得一些的。
據說荔枝樹很少有人去種,原因是太過難吃。
秦明玉忍不住想很可能是以訛傳訛,因為記得小時候自己再奶奶院子裏也看到過一顆啊,很是香甜啊,如果不是特殊浸泡了什麼化學物品,肯定不會有苦澀的荔枝出現呢。
秦明玉心裏有疑惑,但是這種經曆總不可能講出來跟他們分享,所以隻得淡定的在兩人滿是猶豫不決的眼神裏行走,來去自如。
秦中秀在這個家裏簡直就是無條件舉雙手支持她研究任何物品的人,哪怕她把錢敗光也無所謂,原因是本來就是她賺的,所以無條件支持。
並且還警告了三爹和四爹不得反對。
兩人有苦不能言,再則他們也沒反對過啊。壓根就開不了口,好怕打擊到人家自信。
胡時想明白了,就算此次真是讓秦明玉失敗了,出了洋相也沒事,總要然給她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勸說起來應該就會順利許多。
人總要要一兩個機會成長的不是。
夜歌最近很少給村裏頭的人診治,因為很多村民都開始往鎮上請大夫回來看家裏頭的老人。
畢竟雖然這邊沒下雪,但好歹也是臘月寒天,所以感染風寒或者生病的也挺多。不過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老人。
秦明玉有些疑惑夜歌的突然消失,自顧自的莫名就行走到了夜歌的家門口。
院子前一片寧靜,大門緊閉,明顯一副主人家不在的模樣。
秦明玉不曉得為啥,心頭便是一慌,直接就越過院門快步跑了進去。
門被推開,家裏頭空空如也,甚至有些亂,一片狼藉也不為過。
夜歌是個極重潔癖的人,而且就算舉家遷徙,也沒道理一句話都不講就悄悄離開。
秦明玉忍不住想起了那幫子的黑衣人,心頭不安愈發濃厚,忍不住掉頭就往縣上跑。
好在不至於失去理智,若是徒步跑還不曉得這個身體要跑太陽落山是否能到。
幸虧路上遇到隔壁的王大伯,王伯見她急匆匆,忍不住停了驢車,探頭問她,“明玉?你這般急匆匆要去哪?”
秦明玉見王大伯趕車方向正好和自己同路,連忙跳上車架,朗聲回道,“王伯,我要去鎮上找方大人,有點急事。你看著能不能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