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呢,沒想到夜哥哥連這個都給你們那麼多,也太奢侈了吧,國都現在紙張可算寸土寸金的……真是……”她恨恨的跺跺腳,“夜哥哥還不曾對我那麼好過呢。”
她可是萬萬不會想到是秦明玉發明的這些個玩意,而且夜歌也是全賴她才有機會接觸這東西並且製造出它們的。
“哼,國都的人都說明珠和夜哥哥是天生一對,他們造出了這紙張,成為了國都難得一見的奇才,不僅如此還備受大家推崇,也因此才讓他們成為大家看好的一對,怎麼可以這樣。”劉玉蟬此時咬牙切齒,看著它們就想起上官明珠那趾高氣昂的囂張樣,還在人前裝的端是溫柔大方,都是從小在一塊地方長大的,劉玉蟬又如何不了解這家夥的性情。
秦明玉見她眼露凶光,仿佛要把麵前的紙張捏的盡碎,忍不住膽寒的過去,直接快速麻溜的收攏歸納好。
雖說紙張現在對她不值當什麼金貴的物什,但好歹也是砍伐樹木整出來的,可別浪費一絲一毫。
要讓自家三爹知曉了,不心疼才怪。
“誰看得上你那些紙,瞧你一副窮酸的模樣。”劉玉蟬瞪著秦明玉,“這地方這般落魄,夜哥哥怎麼可能會住進來的?他可幹淨著……”冷不丁又想起夜哥哥之前拉扯著秦明玉袖子的事,忍不住嗤笑一聲,“胖子,你如果對我殷勤一些,興許以後我還能在夜哥哥麵前多說說你的好話。”
秦明玉幹咽了口唾沫,她忽然覺得人的智商要是真不在同一個頻道,興許真的挺無語的。
將紙張收攏好放在一側,撩撩頭發。便見劉玉蟬神情十分不悅的站了過來,叉著腰鼻孔朝天的看過來,好吧,興許可能是因為自己比較高的原因吧?貌似這一世的自己身高發育的不錯……
跑題了,咳咳。
“劉小姐,不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說過了,我要再這等夜哥哥出現。”
“那你便等吧,不過我覺得你可能天黑的時候小心路上太偏僻,這裏可沒有你的隨從,而且我家屋子小,容不得別人再住下了,如果你想跟我……一個……嗯%……”
“放肆,你這個卑賤的胖子,居然敢這樣侮辱我的名聲,你……你……我定要將你問罪。”
大概是用語習慣了,你字喊了半天也喊不出別的什麼話。
秦明玉翻了個白眼,“我還要外出給我娘弄點東西,你要是真有興趣就在這坐著吧。別怪我不招待你,茶水就在桌子上,想喝自己倒,當然我看你口味也挺挑,那麼你就在這站著吧,再會。”秦明玉背起一側的空竹簍,轉身就踏出了大門。
“慢著。”劉玉蟬氣的追出去,“我隻認識你,你怎麼能就這樣把我一人丟在這裏?你難道沒有待客之道和禮節嗎?”
“抱歉,我乃鄉野粗民,不懂這玩意。”秦明玉頭也不回,直接就往前走。
劉玉蟬看到了剛洗完尿布的劉漢武,又看了看在一側一直偷著眼瞧她的秦明元,怎麼看秦明玉雖然胖了些,似乎還要耐看點。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