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你不必擔憂,哎,怪我。”劉勇氣的直拍了下自己後腦勺,“都忘了跟明玉拿錢的事,真是氣糊塗了。”劉勇無語,被自己剛剛沒有理智的模樣氣的半死,現在思想回籠了,便覺得剛剛那些話其實不算什麼。

就算被有心人知道又如何?

肮髒又如何?

這個世界同性在一塊生活並不少見,朝廷也未曾將這種事明麵杜絕。

所以隻要是兩倩相悅,又未嚐不可。

劉勇突然想起明玉那低頭間每一次做事說話時的認真模樣,忽然覺得她十分俏皮可愛,甚至很是迷人。

為何沒有人覺得她長得十分漂亮……

劉勇心神恍恍惚惚,田甲在邊上愣是喊了三回,才回神過來。

“勇哥你沒事吧?”劉勇表現太怪異,那神色看著有些不對勁。

田甲說不出那種感覺,反正感覺哪哪都不對,要不是臉還是那張臉,還真懷疑給人偷換了身子。

“我沒事。我……”

“喂,你們在這啊。”秦明玉喘著粗氣從後頭遠遠追上來。大老遠就單手向他們招著。

“劉勇,你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也不說一聲,害我跑這麼遠來追。諾,田甲,這個是工錢,接著。”拋給田甲,秦明玉累的大呼氣,心裏忍不住怨念起自己的身材起來。

到底是為啥呢?

天天運動在做,飯量一般……

來這都快一年了,也不見得減到自己預期的模樣。

“哇,這裏頭這得多少啊,挺重嘚”田甲撞了下肚子,嘀咕著瞅著手裏的包裹。

“這可是所有工人的工錢,你說多還是少。”秦明玉翻了下眼皮,“原本我自己跑都累,還得提著那麼重的東西,劉勇你可不夠意思的啊,躲懶這樣了。”

劉勇隻是笑,一直點頭說抱歉。

卻不解釋當時為什麼會突然不告而別,是不是劉玉蟬那家夥說了什麼得罪或者刺激他了。

見他沒有告狀的心思,秦明玉伸了下懶腰,“行了,你們去裏頭給工人們發工錢吧,我得先回去了。”

“哎,明玉,你不進去嗎?都整好了,你不去看一下嗎?”

“有的是時間,現在還要去忙別的事。”

劉勇半晌沒有開口,隻是看到秦明玉瀟灑轉身的背影,心頭無限惆悵。

“勇哥,你最近很不對勁啊,看著明玉的眼神十分古怪。”田甲也不是真的意有所指,隻是隨口這麼一說。

豈料劉勇好像被抓到了尾巴似的駭然一跳。隨即看見田甲十分不解的眼神,這才意識過來自己反應過激了。

“勇哥,你該不會……”

“不許說,今天的事你就當沒發生過。”他說著埋頭急匆匆的進去,仿佛田甲的話說出來能把他內心的恐慌和忐忑全部跳露出來。

田甲還有些迷糊,抓了抓頭,半晌忽然驚恐得瞪大眸子,不可置信的直追進去。

劉勇走的很是急,田甲追上來的時候,把他一個勁猛地撲到邊上的牆壁上壓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