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站在窗口，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人海裏，微微歎了口氣，他摸了摸臉頰，窗外忽的探下來一個腦袋，竟是夜四倒掛在上頭，他擠眉弄眼的對著夜歌笑，“主子，我不是有意偷聽的，是……是不巧剛好就選在了這處……”
夜歌懶散的瞥了他一眼，沒吭聲。
知曉主子沒有生氣，夜四放下懸著的七上八下的心，縱身一跳，躍了進來。
“主子最近國都的人都往嵊州趕，這邊也多了許多外來人，屬下也見到過主子的父親。”
秦明玉聞言紋絲未動，可見這消息他早已知曉。
夜四一邊感歎主子的強大，一邊又忍不住疑惑這小小的縣城怎麼惹得這麼多大人物紛紛前往此處，而且都是秘密行動，明麵上的都是遊曆在外的公子哥罷了。
可誰都知道暗地裏那些國都的世家大人物，紛紛都湧來這小地方。
不過這明顯就不關自己這小蝦米的事了。
“夜四。”
“是，主子。”
“你說這世上的女人性情可都相差無幾？”
夜四有些疑惑，主子對女性簡直避之而不及，倒是頭一次聽到他主動提及這方麵的事。
夜四提起精神，謹慎思考了一番，才作答道，“雖然夜四不曾接觸過女性，但是聽朋友說，皇宮裏頭那些從各地接收回來的女性，無不驕縱成性，且總是始亂終棄，想來除去一些勳貴能唯一擁有一名異性外，其他都是一個女性配幾個夫朗，這雖然是國家律法規定的，但是我看普遍女性都擁有律法規定以上的夫朗數量，所以夜四覺得……”
夜歌見他說的遲疑，抬手讓他繼續。
他這才鬆了口氣，繼續說道，“夜四覺得女性都是非常盛氣淩人的。”
“都一樣嗎？”
“夜四覺得既然都同養在一處，教育都相似，所以應該是相類的……”
夜歌迷茫著，這其實也曾是自己認為的異性呢，可是在見到秦明玉之後，她推翻了一切他對女性的所有認知。
這丫頭努力，認真，對生活樂觀，向上。是他所接觸過的女性身上從未有過的，可以說讓國都那些嬌生慣養的女性到這鄉村來生活，她們隻會頤指氣使，甚至憤怒的謾罵，或者挑剔，也不會努力去腳踏實地更改自己的生活模式。
她們可以依賴更多的人，讓他們為自己創造生活，好似理所當然。
是，因為至尊國的女性太稀罕，所以個個都是寶貝，理所當然成就了她們現在驕縱高傲的性子。
甚至無理。
秦明玉呢？
總是在他以為原來就是如此的時候，又變幻成別的新鮮感，刷新了他一遍又一遍的認知，甚至好奇。
好奇她能從這樣的環境如何成就自己。
夜歌心裏癢癢的，有一種自己無法控製的情緒在滋生，並且幹擾著他。
“主子？”
夜歌回神，忍不住蹙緊眉頭，他一點也不喜歡這種不受控製的感覺，而且也努力試著抑製過，既然沒法做到，那邊順從其想法，跟著走，豈料和那丫頭一相處久有些變得不大像自己。
抿嘴，“我明白了，不過夜四，你說如何讓一個女性對自己死心塌地的，並且不會再對別的男性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