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眼裏滿是笑意，“你的想法向來古怪，真不曉得倘若要是妙靈主持聽到又會作何想。”
秦明玉麼有應聲，她看了眼窗外，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起身，對著夜歌道，“我這還有事，你要是無聊可以再坐會，至於三日後的朝見廟會，我定然不會缺席的。”
“你有事？”
“當然，我窮所以我得忙著做各種各樣的事，壓根停不下來。”哪裏像這個大閑人，天天不說一言就神出鬼沒的變幻出來。
好在自己已經習慣他的出現方式，都見怪不怪了。
不然遲早有心髒病高血壓各種疑難雜症翻湧而來。
“我怎麼聽你這話似乎覺得我閑得慌？”
“啊，你自己原來也有這個感覺啊。拜托你下次出現，有門你好歹叩一聲，沒門你也發出點聲響，整天聽牆角，也就你好意思。”秦明玉忍不住降低音量，要知道自己已經很給麵子了好吧，剛剛劉勇在自己可都沒這麼直截了當說出口。
“我以為以咱們兩的交情應該是不用理會這些俗禮的吧，好吧，既然你忙，那我就不打攪你咯，原本還帶了孔老先生的話，現在想想還是算了。”
秦明玉太陽穴重重的被什麼擊打到了一般，狠狠的彈跳衝擊了幾下，才緩和鎮定下來。
“夜歌，能不能真誠的懇求你，下次有話一口氣說完？”她重重倒坐下來，又坐回剛剛的位置上，麵色不善。
夜歌覺得十分有趣，目的也達到了，便不再繼續逗弄，懶散的伸了個腰，“你運氣好，孔老先生栽種的那些樹這幾天都長勢不錯，麼有出現以往頹廢的模樣，很可能會成活，你相當幫了他一個大忙，他說有空會下山來中心村走一趟。隻要讓他看到了學堂，不愁他不答應，這不是好事嗎？”
秦明玉聽著眼睛一亮，半晌想了想又暗了下去。
“可是你也說過按照孔老先生的年紀和脾性，他是不再收徒的，更何況給人做先生了。”
豈料夜哥搖頭，失笑，“收關門親傳弟子和當先生授課是不一樣的性質，你怎麼會扯道那邊去？”他不解皺眉，覺得好笑莫名。
秦明玉啞然，“所以當先生和不收關門弟子的承諾是不相違背的。”
“自然。做授課先生是一回事，收親傳弟子是另外一回事，這跟門外和門裏麵的區別是一樣的。”
夜歌的神色十分奇異，“你居然這個都不清楚？”
秦明玉訥訥的，她仿佛想起了自己教授猛敲頭部的感覺，好像是有些不一樣，但是在現代無論是當教授的弟子也好，是稱呼老師也罷，每個人都是學生，也不會真的區別對待到哪裏。
（親，那是因為你在現代是學霸，沒有老師愛著你的啊，所以不是親傳弟子，也對你百般維護並且恨不得把全部知道的都傳授與你………）
秦明玉一臉憨憨的，隻能笑著道，“既然如此，那麼想來妙靈大師來的時候，孔老先生也會在。”
“有這個可能，所以你想讓他們對你都看重一點，是要出點心思才成。”
“其實妙靈大師既然已經在中心山開壇祈福，那麼怎麼說中心村也會跟著水漲船高，所以我倒是一點也不在乎他的點評了，隻要孔老先生入了我的大廟，我就不怕沒有學生慕名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