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整天心不在焉腦子都裝什麼的?現在還發呆著?還不快點,孔老先生已經在學堂那了。”
夜歌以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仰天長歎了下。
秦明玉低著眉頭不敢吭聲,隨他怎麼說了,這也算求人家辦事是大爺也沒事。
白術幸災樂禍的趁空飄過來一眼。
秦明玉沒噎的半死,果然是什麼仆人德行看主子如何。
夜歌直接走的正兒八拽的,見秦明玉還傻愣愣的待在後頭,忍不住一站住腳,後知後覺的秦明玉嚇得趕緊提腿跟上,夜歌這才沒繼續罵咧。
“你能上點心嗎?我跟你說過了吧?今天妙靈大師在中心山,你還想不想他對你另眼相看了?”
秦明玉皺眉,“不是對學堂另眼相看嗎?對我另眼相看有什麼用,又不能擴大學堂的知名度。”
夜歌臉色不大自然,變了又變,像隻暴躁的小獸子,完全就是造暴走狀態。
秦明玉十分不解,她奇怪的看著他的背影,思考了許多,忽然記起來這家夥似乎很在意妙靈大師這個事,總希望自己去見一見妙靈大師?
該不是自己相岔了吧?
如果是這樣的,那又是為何呢?
妙靈主持見到自己,和夜歌本身有何關係?
問題思索不開,便索性拋卻腦後不再繼續想。免得頭疼厲害,就當這家夥是更年期提前也就罷了。
夜歌一路上對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性子比以往急躁很多,若不是還是這一張風華無雙的臉,秦明玉簡直就以為這家夥是不是被人偷換了芯。
夜四和白術興許知曉他的暴躁,都遠遠的落在後頭,所以秦明玉就跟炮灰似得,時不時要被莫名其妙的訓斥一下。
“我說你到底能不能快點?走那麼幾步路就喘?”
喘?還不是在拐著彎說自己胖,就算再要借人家的情,她也沒那麼沒臉沒皮任由無底線的踩踏。
秦明玉怒了,直接站住了不走了,怒目圓瞪。
“夠了,你愛幫不幫,可別在人身攻擊了,什麼妙靈主持,哼,我不幹了,夜歌你聽著,我不幹了。”她說著氣衝衝往前走,她就不信了,孔老先生都在學堂了,還要他夜歌幫什麼。
更何況還有妙靈主持,哼,那麼大名氣的人,自己沒有那個磚還是不攬那個活了。
她秦明玉就算不用那麼大的招牌,也是可以辦的有聲有色的,何必因為這件事被夜歌這般欺壓,簡直太憋屈了。
秦明玉越想越不得勁,越想越覺得自己翻身起來做人了,奴隸啥的那種劣根性的東西是完全可以被丟棄的。
夜歌覺得自己被氣笑了要,明明就是為了她好的,結果現在居然不接受自己所指出的錯誤也就罷了,居然還和自己唱反調。
而且居然還敢大搖大擺的昂著頭走在自己前頭。夜歌忍不住哼笑出聲,就差咬牙切齒了。
秦明玉沒走幾步,看到自己的手臂被一隻大手牢牢掌住,他大步一跨,力氣又大,簡直就是拖著她在跟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