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已經好幾天了。
我站在老家的院子裏,爺爺吃過晚飯後習慣一個人到處走走,稍稍活動一下腿腳。我一個人在家刷完了碗,無事可做,就這麼站在院子裏走了一趟拳。
我還清楚的記得,臨走的時候,那個叫李明的小護士一臉依依不舍的樣子。
我摸了摸臉,覺得似乎被這玩意奪舍似乎也有點好處,起碼對女性的吸引比對男生的大了。哼哼哈哈,這在以前那個沒發育完全的偽娘形態真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存在啊。
“哎....”仰頭看著天空,我舒服又愜意的吐出一口氣。身體的力量和體力雖然止不住的開始下滑,但是觸覺,和拳法的細微之處卻更加明通。無事的時候,我竟然會像個老人似的回憶起在林家的那段日子。
想到這,我對那些人,忍不住還真有點想念了。
歎了口氣,我摸了下腦後係著的頭發。最近這些天,我的變化雖然不想當初那麼明顯,但也是悄悄發生改變的。爺爺是知道我的情況的,但他知道後,隻是沉默不語,滿是皺紋的臉上似乎是在思考什麼,不過還是讓我盡量寬心。
原本我是寬心的。可是我見識過這個花花世界,現在的我也有能力在這個花花世界裏肆意,原本平靜的心也開始不安分起來。不過這點不安分我控製的很好,每次心裏不痛快了就會到院子裏走一趟拳。
太極拳的拳架子看似綿軟無力,其實卻是至陽至剛的霸道拳法,中國最講究陰陽,所以隻有陰柔的架子才能養出霸道陽剛的拳法!
身上出了一層細汗。我收了架勢準備回屋裏洗洗。
自從出院以後,我的頭發生長速度越來越快,雖然沒到街上女人的那種長發披肩的程度,但也能係成一個馬尾辮了。我讓理發店的師傅給我設計了一個男士的馬尾辮造型,看著也稍微好點,沒那麼女性化。
“叮鈴鈴....”
不用看手機顯示屏我也知道,大概就是那個醫院護士,李明打過來的。
“喂,蘇岩啊,你在哪裏啊?”
“哦,我在鄉下爺爺家,有事嗎?”
盡管我心裏此時有著一種躁動,但我還是跟女孩子說話的時候緊張,而且有種小心翼翼的感覺。用以前同學和網友們的話說,這就是處男的悲哀。
我不知道一個處男怎麼悲哀了,就問過他們為什麼是處男就要悲哀,而花心蘿卜就不悲哀?
他們的回答是笑而不語。我想,估計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你在醫院的時候我天天伺候你,現在打個電話你還嫌煩呢你?.....”
電話裏劈劈啪啪的說了一大堆也沒說清楚打電話到底幹什麼,我有種無力的感覺,並且邪惡的想到小李那張正快速張合的嘴,如果塞上某個不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