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動長刀將在場的七星門門徒們盡數斬殺,顧羽才收刀抹了一把濺在臉上的血跡。看著周圍一地的屍體,顧羽眼神中透著冰冷的寒意。轉回身走到河嶽堂主朱山奎的身邊,俯下身盯著他看了看,然後出手點了朱山奎身上幾處穴道,為他的傷口止血。剛才顧羽在擊潰七星陣的時候,其他人都是被他砍掉腦袋,唯獨留下了朱山奎的項上人頭隻是一刀砍斷了他的大腿。
“你們的大師兄呢?這麼半天了怎麼不見他出來跟你們並肩戰鬥。還有,這幾年你們斂來的財富都放在哪兒?”顧羽問道。
“殺了我。”朱山奎閉著眼睛說道。
“老子沒那麼多耐性跟你磨嘰。”顧羽掄刀砍了下去,朱山奎另一條大腿應聲而斷。顧羽卻並不讓他死的痛快,再次出手點穴止血。
“啊~~~,殺了我!”朱山奎慘叫一聲卻依然不回答。
“有沒有聽說過人棍?你,還有兩條胳膊,兩隻耳朵,一個鼻子可以讓我挨個卸下來。每卸一個零件,我隻問你一次。如果最後你還是不說的話,那就隻剩下舌頭了。你放心,我這個人不喜歡殺人,最後一定會幫你止血再打個120什麼的叫人救你。現在嘛,該左手還是右手呢?”顧羽似乎在猶豫到底先砍他的那條胳膊。
“別,別,我,我說!……”朱山奎終於還是忍受不了顧羽如此殘忍的折磨。
“哼,早說多好,瞧你這罪受的,何苦來哉。”顧羽似乎很仁慈很痛心一般的搖著頭,一刀徹底解決了朱山奎的性命。
倒不是顧羽嗜殺如命,實在是這些人都是該死之人。根據今天這一晚上的經曆,顧羽從李家父子和海哥口中逼問情報的過程當中,已經了解到了不少七星門的劣跡。這個神秘的所謂古武門派是最近幾年突然冒出來的,除了一些門中的高手之外,還廣招了不少社會閑散和兩勞釋放人員。為了拚命斂財,這個門派可以說是無惡不作,賭黑拳開設地下賭莊這些都不過是他們斂財的手段之一。除此之外還涉及到了黃賭毒以及黑勢力團夥的操控,更有甚者還牽扯到官場人物的升遷如交通廳李副廳長這樣的實權部門高官。
顧羽單手拖刀,從一地的屍體當中走過,邁步向這所武術學校的辦公樓裏走去。頗有一種超級拉風的感覺,靠,哥們兒這個範兒是不是比《英雄本色》裏的小馬哥要牛掰的多呀。嗬嗬,要是再有一件風衣,嘴裏含一支牙簽。嗯,咳咳,可惜沒人能夠看得到。
按照朱山奎的供述,顧羽進了教學樓之後,徑直向大師兄的房間走去。一邊走一邊放出自己的靈識掃描,卻發現原本應該打坐運功療傷的大師兄卻並不在房間裏麵,屬於他的那個房間裏空無一人。一腳踢開了大師兄的房間,隻見房間裏的布置非常簡單而且奇怪。房間裏沒有床鋪,而是日式的榻榻米設計。
聯想最初遇到黑衣人攔截式,堵在自己身後的兩名刀客,還有剛才的七星絕殺陣,那七個人的握刀方式以及長刀的製式。顧羽心中暗自後悔,朱山奎還是殺的有些過早了,看來這個七星門很可能真的跟小鬼子有些牽扯,早知道應該從朱山奎嘴裏多問出一些七星門的背景才對。其實在對陣的時候,顧羽就發現了對手的疑點,可他真麼有往這方麵去多想,隻是以為巧合而已,現在看來這並不是巧合而很可能是事實。
可是這個大師兄到底躲到哪裏去了?朱山奎可是承認大師兄就在這裏閉關養傷,這一點臨死之前的朱山奎是不會撒謊的。在房間裏巡視一遍,沒有任何異常,顧羽將小金放了出來。讓小金幫他尋找可能藏人的暗格或者地窖,這方麵喜歡打洞而且嗅覺超級靈敏的小金可是專家。果然,已經通靈的小家夥很快就從榻榻米的一處角落裏找到了疑點。顧不得什麼機關了,顧羽在小金指點的位置猛擊一掌,木片飛濺之後,一個黑乎乎的洞口暴露了出來。
“靠,陳老子跟朱山奎一夥打架的時候,這家夥竟然跑掉了!”顧羽懊惱的說道。這不是什麼藏人的地窖,而是一條深不見底的隧道。不知道裏麵有沒有設計什麼埋伏,顧羽也沒有冒險下去追蹤。畢竟剛才在外麵打鬥浪費了好幾十分鍾的時間,有這麼長的時間,黑衣大師兄早已經逃得無影無蹤了。
顧羽幹脆放開靈識徹底掃蕩了一遍教學樓,發現不僅是大師兄的房間,整個教學樓裏都沒有一個活著的。看來關於七星門的線索就此算是暫時斷掉了,今天雖然放跑了大師兄,但是他相信以現在國內的大環境來說。七星門就是想要重建河嶽堂,也不是一時半會兒敢有所動作的。何況今天一戰,七星門損失了幾十名玄級以上的武者,這應該也算是大傷元氣了吧。按照師父介紹的古武界現狀,應該很難有大量的古武高手出現才對。七星門想要一下子培養出來幾十名玄級以上的高手重建河嶽堂,按照顧羽的判斷應該是幾年之內都不可能做到。
按照朱山奎的交代,顧羽在教學樓的地下室找到了河嶽堂的庫房。果然如朱山奎交代的那樣,河嶽堂的庫房並沒有太多的錢財存放,基本上都上繳給了七星門的總舵。除了一點兒本月還沒有來得及起運的珠寶首飾之外,現金更是一分錢都沒有。還有一個鐵皮櫃子,顧羽打開之後,卻發現裏麵都是一些文件,以為是找到了什麼重要線索,趕緊打開一個檔案袋,抽出裏麵的文件,卻發現是原來這所學校的管理文件。顧羽頓時對這一櫃子的文件興趣缺缺,也不再打開其他的檔案袋去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