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麵相,你這人還真是逗。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封建社會的那一套。石濤,他不去,咱們去瀟灑一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柯東陽一臉不屑的鄙夷道。
封建社會的那一套?石濤腦海中浮現過往的一幕幕來。遠的不說,就拿他表妹來說,沒有邋遢道人的卦象,恐怕早早夭折了。還有當年他們家族遭遇劫難,似乎也是得到隱士高人指點,才度過難關的。
“東陽,你先去,我等下就來。”石濤看著柯東陽,輕聲說道。
“石濤,你呀,算了,我先去泡澡了。”柯東陽意識到好哥們動搖了,當下搖搖頭,擺擺手無奈的說道。
目視著柯東陽離開的背影,劉菲菲突然插嘴道:“葉秋,你口中的小人不會就是剛才那人吧?”
“菲菲,別胡說,東陽可是我出身入死的好友,他怎麼可能害我呢?”石濤不滿的嘟噥道。
“害你?”葉秋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世上除了父母間的親情外,再也沒有可靠的友誼了。人言道世上沒有永恒的友誼,有的卻是永恒的利益,位置隻有那麼一個,卻是有兩個備選,是你的話,你會不會暗中搞小動作呢?”
位置?兩個備選?聞到這些,石濤心中咯噔一聲,雙眼不停在葉秋身上來回的瞟,不解的問道:“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醫生外加老師。”葉秋看也不看對方,笑著回應道。
“那你怎麼知道?”石濤一不小心的質問道。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有些事情你心裏麵明白就行,機會隻有那麼一次,親君子遠小人,潔身自好,該是你的就是你的。”葉秋收回目光,臉上露出一抹冷笑,口中說教道。
杜冰雪跟劉菲菲不太明白二人說什麼,但二人不是好奇寶寶,自是懶得詢問兩人口中的啞謎。
葉秋的話,還有那玄之又玄的占卜術,一下子讓石濤心中慌亂不已。今日若是不碰到的話,恐怕他真的有可能跟那個位置失之交臂了。
“幾位,怎麼不下去玩玩,除了泡澡之外,還有其他的小活動,比如牌九…”
一身黑色晚禮服的方文進,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上前來,笑著詢問道。
“活動雖好,陷阱不小,還是待在上麵安全。”
葉秋瞥了對方一眼,忍不住的譏諷道。
“哈哈,這位朋友真會開玩笑。”方文進咬著牙齒,表麵上故作平靜的哈哈大笑。
話不投機半句多,杜冰雪跟劉菲菲兩人竊竊私語,石濤跟方文進一直不對付,葉秋說話又衝,一下子讓方文進尷尬無比。好在這時候,有人出現給他解圍了。
“爸爸”
“爸爸,我找你找的好辛苦”
大廳中稀稀疏疏的人群聞到這聲響亮的聲音,一個個非常好奇,這個衣衫襤褸的孩子是誰家的?
方文進望到被放進來的小孩子,臉色故作不悅的嚷嚷道:“怎麼回事?服務員呢?搞什麼鬼,怎麼把要飯的給放進來了。”
“服務員”
早早疏通好關係了,方文進刻意的喊了幾句話,也是未能喊到人,這讓他氣的要去一樓投訴。
“爸爸”
沒等方文進抬腿離開,那個一臉髒兮兮的小孩子,抓住他寫褲腿,大聲喊叫道。
“爸爸,我好想你,好想你哦…”
“滾開,誰是你爸爸,不要亂攀親戚。”被抓住褲腳的方文進,一臉不悅的斥責道。
站在門外的侯坤看到這一幕,臉色變得超級難看,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剛才彩排的那麼好,臨近上場的時候,竟然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爸爸,我是阿毛啊,你不認識我了嘛。爸爸,麻麻不在了,我……”衣衫襤褸的小乞丐了哭喊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