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的言語,讓陳雲鬆有種抽人的衝動,對方怎麼跟葉秋搭上關係的,他可是一清二楚的。這小子不學好,意圖占一個女學生的便宜,結果狠狠葉秋收拾一頓不說,順帶被人家診斷出來陽痿的病症。
有道是惡人需要惡人磨,自己夫妻二人忙於工作,無暇關心這個兔崽子,讓他沾染了一些社會上的陋習。自打被葉秋教訓一頓後,這小子倒是跟變了一個人似得。
“別吹了,再吹的話,整個寧陵的牛肉都會上浮不少,到時候老百姓非得拎著菜刀砍你不可。”
實在是聽不下去,陳雲鬆掐滅手中的香煙,出言喝止一番。
“牛肉上浮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老頭子你就說服不服吧。”
陳嵩沒有聽出來老爹的話外之音,翻著白眼,嚷嚷道。
聞到兒子的叫嚷的聲音,陳雲鬆丟了一個衛生球過去,若不是那臉型跟身材跟自己相差無二的話,他真心懷疑自己是不是綠了。
“老頭子,你太這太損了,信不信,我告訴我媽去。”
突然間反應過來了,陳嵩大聲抗議道。
不願意跟兒子說話,陳雲鬆站起身來,拉開簾子,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樓下,猶如那東海的望夫石一般一動不動。
臨近十一點半左右的樣子,葉秋身影出現在樓下,這才算是讓陳雲鬆鬆下一口氣來。他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再加上提拔他的老領導腦溢血過世了,不少人眼熱他這個位置。若是不能盡快找一個靠山的話,退居二線算是好的,沒準還會被人一起算舊賬的。
“秋哥”
“這個是?”
負責開門陳嵩看到葉秋趕緊打招呼,當他看著降臨兩米的張石頭的時候,臉上露出一抹精光來。這麼大的塊頭,還有那熊健的身材,想想帶在身旁是多麼的拉風。
“張石頭,你稱呼他石頭就行,我兄弟。”
葉秋沒有在意陳嵩的眼光,簡短的介紹一句,隨後快步迎上了前來迎接的陳雲鬆來了。
“陳叔,讓你破費了,真是不太好意思。”
跟陳雲鬆握手後,葉秋一臉笑意的說道。
“破費啥,你是陳嵩的兄弟,咱們都是一家人,談不上破費的。前幾次讓陳嵩把你約出來聚聚,這小兔崽子記性不好,給我整忘記了。”陳雲鬆擺擺手,笑著說道。
正在跟張石頭套近乎的陳嵩聞到老頭子又在編排自己,心中寫氣咬牙切齒,但表麵上卻是裝作跟沒事的一樣。
“是的,怪我,那段時間跟人搞項目,腦袋不夠用的。來來,大家都別站著了,趕緊入座。服務員,趕緊上菜。來來,石頭兄弟,你坐,待會咱們兄弟好好的聊聊。”
見到陳嵩如此言語,張石頭甕聲甕氣的拆穿道:“那啥,忍不住的話,就不要憋在心底,憋得太久,對身體沒有好處的。”
咳咳,此話一出,讓陳嵩臉色略微有點尷尬,隨即哈哈大笑道:“石頭兄弟,你太對我脾氣了,待會咱們得好好喝上幾杯。”
“別別,俺是男人,對男人沒有興趣,你可別打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