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璟卿的這一個月過的是平淡無奇,就連王家的凡表哥來看她,她都沒多大的興趣,就看看閑書,畫畫花,按時吃飯,她這平靜的謝夫人都開始擔心了。
不過這一月之期一到,立馬就掩飾不住她那騷動的心了,這剛吃過早飯就和謝夫人說要出去轉轉,一個月的禁足謝夫人自然不會不讓她出去,囑咐了幾句,就同意了。
謝璟卿從謝夫人房間出來就直接出了側門,林護衛已經駕著馬車在外麵等著了,謝璟卿上了馬車,說道:“林護衛,咱們先去殘橋那逛一圈,然後再去找個飯店吃飯,”
“好的小姐。”一個沉悶的聲音答道。
殘橋是近郊的一個斷橋,因為鄰近一座寺廟,而且這橋也沒什麼實際的作用,這周邊還有一些小的溪流,那些文人墨客就給這取了個名字叫“殘橋”,慢慢的也就變成一些人出來遊玩的地方了。
謝璟卿剛到這的時候,周邊還沒有多少人,就叫阿青下來陪她走一走,“終於出來透口氣了,在家裏都快悶死了。”
“小姐,要我說夫人還是心疼你的,雖然說夫人禁了你的足,可是吃喝方麵咱們這個月的標準可是直線上升啊,就連好些個皇上賞賜給老爺的東西,都拿來給小姐嚐鮮了。”
“那是我親娘啊,疼我是必須的好嘛,不過我這麼乖的表現了一個月,母親應該早就消氣了,我也應該能放鬆好長時間了。”
主仆倆沿著斷橋邊的小溪邊走邊說。
在斷橋前邊不遠的地方有個供人休息的小亭子,謝璟卿估計這麼早應該不會有人過來,就帶著阿青走了過去,林護衛一直都跟在謝璟卿不遠的地方,但也不會打擾到她和阿青說話,要說這林護衛,三十歲的年紀,還沒娶妻,也不著急,謝夫人專門還給他介紹過一個她娘家主管家的姑娘,這林護衛都以還不想成家為由推脫掉了,隻是說如果有想成家的想法的時候,肯定會來找謝夫人討個恩典的,謝夫人惜才也就隨他了。當初還是謝璟卿在街上玩的時候,差一點被過往的馬車撞到,正巧被這個林護衛所救,陰差陽錯的就一直跟在謝璟卿的身邊了。
謝璟卿帶著阿青快走到亭子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亭子上已經有人了,還是好幾個男人,衣著不俗,就帶著阿青掉頭走了,在回頭的時候,不經意間正好和亭子上的一個穿黑色錦衣的男子對視了一眼,這時林護衛也悄悄走在謝璟卿的側麵,防止有什麼突發事件。
“這麼早就有人在這裏啊,還是幾個大老爺們,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情調,”謝璟卿回頭之後自言自語的說著。
其實亭子上的男子幾乎都已經看到有個小姑娘過來了,正準備起身離開把地方讓出來的,沒成想這小姑娘剛看到他們轉身就走了,而且這幾個人都是習武之人,就連謝璟卿轉身之後說的那句話都聽了個清楚。
一個穿白衣的男子說道:“是咱們都長的太嚇人了嗎?怎麼那個小姑娘剛看到咱們轉頭就走了啊。”
另一個穿青衣的男子接著道:“是不是咱們太久沒回京城了,看著像壞人啊。”
穿黑衣的男子一直沒說話,這三個人當中看著就數他的年紀最小,但感覺他又像是那個發號施令的人,其他還有幾個人站在他們三個的身後,應該是侍衛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