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子有本事下樓跟老子單練,躲在老婆被窩裏做縮頭烏龜算什麼英雄好漢?”馬上意識到自己好男不跟潑婦鬥的小爺我氣的顧不得穿衣服,光著膀子在床上一蹦多高跳起來用拳頭鐺鐺鐺砸樓上的天蓬,而且還話鋒一轉挑釁起了樓上男主人李二狗,李二狗原名李天峰剛剛上大一時太能裝逼被我狠狠削了頓,打的他滿操場亂逃。之後我給他起名李二狗子。
故事不沒有如同小說電影裏那樣變成鄰裏間的大打出手,暴力血腥的畫麵也沒能出現,而是以黃毛小子徹底滅火歇菜為結局,從頭到尾樓上的男主淫李二狗子一個屁也沒放,足以證明樓上這家還處於母係社會當中。
這是為什麼呢?原來這張大妮和劉芳是一個係的好閨蜜,平時無話不說那種,這張大妮一著急將劉芳告訴她的一個秘密爆了料;“張霄你歇著吧你!還想跟我男人比?劉芳都跟我說了你就不是個男人,你下麵那玩意早已經中看不中用了。”此話一出,全樓左鄰右舍發出一陣怯怯的怪笑、之後卻是變成了肆無忌憚的狂笑。聽了這話,我感覺整個天都瞬間塌陷下來了,真他娘的是沒臉見人的我心頭一窄,本來還想拿上刀將樓上那對狗男女一起陪葬,可是轉念一想冤有頭債有主,誰讓咱自己身體突然在一個月前變成了病秧子,從此就不行了尼,把快要娶到手的媳婦硬是嚇跑了呢?老子越想越想不開,從抽屜裏找出半瓶安眠藥一股腦的塞進了嘴裏,大口大口咀嚼後全部吞下,“祝福你張芳和四十幾歲的土鱉包工頭子開花結果,生一堆小土鱉。”祝福完比較現實功利心強的張芳我也將一整瓶安眠藥吃完了,安安靜靜躺在床上將被子蓋好,眼皮前所未有的沉重。。嗯!心道,這下我真的能好好睡一覺了,離開這個齷蹉肮髒的世界。。
咦!又是這個夢???
有世人問:道在何處?
老子曰:道法自然!無處不在!
世人問:具體點呐!
莊子曰:道在屎膩之中!
世人問:你們現在都在其中!
老莊一陣驚愕之後,互指著對方曰:他在!
半晌!
世人有悟!一拍腦門:我知道了,難道宇宙就是一泡稀。?額!沒錯我就是那個問了二筆問題的“世人”,這一個相同的夢我已經連續做了一二個多月,夢中兩個白胡子老頭一胖一瘦,一個自稱老子還算正常,一個自稱莊子有點神經。兩老頭一樣的對白,一樣的表情一樣的動作,還有就是我一樣二筆嗬嗬的問題。隻不過這次跟以往不同的是,我這次沒有像以往一樣做完這個夢就會全身疲憊的從夢中醒過來?
之後,兩個白胡子老頭四雙死魚眼直勾勾的盯著我,“咦?你怎麼還沒走?”其中胖老頭莊子憨聲憨氣的說道,既像是在問我,但更像是在問他自己。
“我?”我心話我那裏知道啊?還沒等我說完。瘦老頭老子一捋胸前白銀色的胡須道喜笑顏開的道:“難道是他的仙緣到了不成?”胖老頭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張道友你元神蘇醒了,太好了也不枉費我們兩縷神念天天為你解道說法。”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殘魂,什麼元神?“你們兩跟我玩玄幻小說尼?要不就是我穿越了。”我心道,望著如同兩個小孩子一樣天真笑臉的兩個老頭喜笑顏開,我也跟著傻笑了一會,不過他們竟然知道我姓張?難道我以前和這兩老頭認識?在我滿腦子疑惑時他倆這不又是一拍大腿,像是表演雙簧似得齊聲叫到“不好!”這一驚一乍的弄的我也跟著一蹦一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