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天賜模模糊糊中感覺到無數的青衣青發的人在他身邊晃來晃去,那些青衣人微笑著看著他,惠天賜頓時有一種赤裸裸暴露在那些青衣人眼中的感覺,一種無力感出現在心際.
惠天賜突然想起來,自己不是和南宮衡遠幾人藏在湖邊的橡樹上,然後聽著那些青衣人演奏的曲子,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那些曲子有問題,惠天賜想到這裏,突然一個激靈,那些青衣人隨即消失不見.
惠天賜感到眼前出現一陣白光,他趕緊用手遮住眼睛,等到眼睛慢慢的適應那刺眼的光線,惠天賜睜開雙眼,發現此時天色大亮,自己則是躺在一片草地中間.
惠天賜從地麵上坐起來,揉了揉腦袋,此時他就在湖邊不遠處的草地上,此時應該是清晨時分,朝陽初升,周圍的不時的傳來幾聲鳥叫,一切看起來寧靜祥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在這裏了,難不成是一個夢?”惠天賜揉著腦袋,此時大腦中出現了一點淩亂,記得昨晚明明在想樹枝上,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這要是夢,是不是有點太真實了.”惠天賜低頭想到,昨晚的一幕幕此刻仍像是剛剛發生不久的事情.
惠天賜突然想起來昨晚和他一起的南宮衡遠等人,惠天賜連忙從草地上站起來,環視著四周,在他身後的不遠處,南宮衡遠幾人橫七豎八的躺在草地上,在他們幾人身後的不遠處就是昨晚他們幾個藏身的大橡樹.
惠天賜走去幾人身邊,一一 的把幾人喊醒.
幾人從草地上坐起來,迷迷糊糊的看著惠天賜.
“這麼快天亮了,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影隨風說道,自己夢見昨晚他們看到一群青衣人從湖中走出,他們幾人躲在不遠處的橡樹上,然後不知不覺的不知怎的睡著了.
“你夢到什麼了?“惠天賜看著影隨風問道.
“說來也奇怪,不知道怎麼做了這樣一個夢.“影隨風說著把自己夢中出現的東西說了一遍.
惠天賜聽完,一愣.
“不是吧,我怎麼做了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夢.“落雨驚訝的說道.
“我也是…“蘭兒瞪著大眼睛.
“啊….“影隨風張著大嘴看著兩人,難道她倆也做了同樣的夢?要說一個夢到和他一樣的事情還能信,三人同時做了同一個夢,這世上不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吧.
南宮衡遠搖了搖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不像是夢,雖然感覺是,但我感覺這應該是真事.“南宮衡遠聽影隨風說完他的夢裏的情景,剛開始就驚訝,怎麼和自己的夢裏發生的一模一樣,直到蘭兒和落雨兩人紛紛表示夢到了同樣的事情,就明白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了.
“恩,衡遠說得對,我也是夢到了同樣的事情,我們這麼多人都夢到了同一件事情,這應該不是夢.“惠言諾點頭說道.
“二叔,你感覺呢?“惠言諾說完轉頭看著惠天賜,如果所料沒錯的話,惠天賜也是同樣的經曆.
惠天賜點點頭,看了看湖邊,此時的湖邊又恢複了寧靜,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感覺也不像是夢,不過我們可以去那裏看看,昨天我們在那裏呆了這麼久,肯定會有痕跡留下.“惠天賜說著指著幾人身後不遠處的一棵大橡樹說道,他們幾人昨晚就是藏在那棵大橡樹上,如果不是夢的話,那棵大橡樹上應該會有幾人留下的痕跡.
“二叔說得對,我們去看看.“南宮衡遠看著身後不遠處的大橡樹突然明白.
說走就走,幾人從草地上站起來,走到那棵大橡樹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