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富豪聚集的皇英一號遊輪上,兩個身形鬼祟的男人抬著一個巨大禮物盒子,跟著一個中年女人,快步穿過走廊,停在遊輪的頂樓總統套房門外,左右看了看,推門進入,將箱子放在了屋子裏的床邊。
盒子裏,被繼母蔣美豔灌了藥的蘇沫雪渾身虛軟,頭暈手軟。
蔣美豔抬頭,示意兩個手下打開了箱子,露出裏麵無力反抗的蘇沫雪來,她低頭狠毒的盯著蘇沫雪,“今晚跟你睡的可是華商的銀行行長,你今晚要是不好好配合,伺候好他,讓我拿到貸款,明天我就要你去給你那個植物人父親收屍!”
說完,蔣美豔得意的揚長而去。
兩個手下立即蓋上盒子蓋,也擋住了蘇沫雪臉上的憤怒和絕望。
夜漸漸深了,頂樓的走廊深處,一道挺拔的身影快步走近,來人身形修長高挑,五官更是俊美非凡,隻是劍眉略顯淩厲,氣勢攝人。
這人便是沈家的少爺,沈靳言。
他目光匆忙掃過門牌號,修長的手指抬起,快速的將門派臨近的門牌號調換,隨後閃身進入調換後的一間,關上門,抬手鬆開領帶。
爺爺為了逼他結婚,竟然在他的酒裏下藥……
沈靳言緊緊皺著眉,身體一陣有一陣的陌生燥熱讓他一向止水般的心裏生出幾股煩躁來,轉身想要進浴室,卻又猛然聽見屋子裏傳來了一陣細細的女人哭聲,跟貓兒一樣。
循聲找過去,他看見了那個巨大的禮物盒子。
如果是平時,他一定不會打開箱子來看,但今晚,大概是那藥的原因,他鬼使神差的打開了箱子。
屋子裏光線並不明亮,卻還是將箱子裏那個楚楚可憐的纖弱女人身形照得無比清晰,他感覺身體裏那股燥熱頓時襲來得更加洶湧。
蘇沫雪也不知道在盒子裏待了多久,外麵終於有了響動,箱子被人打開,淡淡的光線撒進來。
蘇沫雪戒備的瞪著前麵人,光線太暗,她病沒有看清男人的臉,但能猜到,這個肯定就是那卑鄙惡心的銀行行長,想著父親的醫療費,她緊緊咬住唇,豁出去道:“看什麼看?要睡就趕緊睡,我還有事呢!”
沈靳言皺眉,看著女人那雙含著淚水的眸子,心裏暗自猜測,難道這間房也被爺爺定下來了?這個女人,就是爺爺給他準備的女人嗎?
蘇沫雪見這個高大的男人就是盯著她不說話,也不知道哪裏來的火氣,又凶道:“你還做不做啊,不做我走了!你別去跟我繼母告狀!”
說完她就跨出箱子想跑,腰上卻猛然被一隻有力的臂膀用力圈住,腳尖離地,下一秒她就被粗暴的丟在了地上。
“等……”蘇沫雪想要說話,但男人並未給她機會,洶湧炙熱的吻就那麼落了下來。
蘇沫雪下意識的就想要掙紮,可壓在她身上的身軀強悍有力,她撲倒的拳頭砸在他堅硬結實的肌肉上,猶如以卵擊石一般,根本就沒有絲毫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