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感覺他們可能會誤會我。於是頭皮倏地就發麻了,猶如交織不斷的靜電層層掠過。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那個警察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又說一句:“打開它。”看他這樣子,是對我露出了敵意。
我深知打開袋子之後定是會百口莫辯,於是躊躇了一陣又一陣。
就當他要蹲下替我去打開這麻袋的時候,我咽了一口唾沫,然後通過深呼吸來讓自己看上去鎮定一些。
但其實我心裏沉重著,因為這種事壓根解釋不清楚,搞不好就是要坐牢。
在袋子被打開後,我急忙伸出左手去按住,並對打開袋子的警察說道:“算了,我告訴你們吧。我是一個法師,正要為冤死的女人和孩子超度亡魂。”
他冷冷的睥睨著我,臉上浮現出否定的神情,“把你的手拿開,有什麼話就去對法官說吧!”
當此時,還站著的那個警察突然撲來,把我給按倒在了門階上。
這一刻,我臉頰緊貼粗糙的地麵,而整個人沒有絲毫的反抗。我是後悔,但隻是後悔計劃不周祥,沒有早些預測到可能發生這種誤會。
等他們解開布袋子後,我沒有絲毫反抗,就這樣被他們帶回去。
來到了警局之後,他們就開始問我是怎麼一回事。
由於那種事太詭異,我知道說出來他們也不會相信,便是緘默著。被審問了一會兒後,又一個警察走過來,就將那本子甩在我麵前。
原來這件事情已經備案了,人口失蹤案。
“你這個殺人魔。”這個警察的情緒很是激動,竟然揪起了我的衣服。
我轉開臉,任憑他揪住我的衣服將我拉起來,“說,你是怎麼殺死女死者的?如果現在乖乖認罪,還可以當做是你自首。”
我嗬的冷笑一聲,道:“我沒有殺人。認什麼?”
“沒有?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
我回過頭,睥睨著他,道:“說了沒有就是沒有。我說我是個好人,是想超度她,你們信嗎?”
“小子。”就當他要發作時,一個人從他身後緩緩走了過來。
那個人對他說道:“鬆開。”然後又對我說:“你可以走了。”
來到外麵後,才見到原來是劉泰衡來找我。不想他幫我,於是我轉開臉去,有些氣哄哄的,“你來幹嘛?”
“我來救你啊!如果不是我,你現在早就掛了。”劉泰衡說著就轉過身,領我離開這裏。
但是他們不讓我帶走女屍,於是我非常生氣,“這屍體你們必須讓我拿走。我還要帶去交給她奶奶安葬。”
“讓我們代交就行,你走吧!”
“不行,你快點把屍體還給我。”
當此時,我感覺褲兜裏有些奇怪,可能是他們母子倆在騷動。於是我急忙用右手按住了褲兜,然後又安撫道:“別亂動。這裏是警局。”
“你在跟誰說話呢?”那個警察立即問我。
我頓時百口莫辯,隨口就是一句:“沒有啊!”
“沒有?你褲兜裏有什麼?拿出來看看。”說著,那個警察就對我伸出了右手。我便緩緩從褲兜裏掏出了那錢包。
當此時,想不到他們母子倆竟然從裏麵跑出來,嚇得警察開了幾槍。還好劉泰衡急忙將我拉開,否則我可能會身中數槍、不治而亡。
就當我驚愕之際,隻聽那個女人說道:“我們死的好冤枉,你們要替我們母子倆做主,求你們了。”說罷,這母子兩隻鬼竟然給人下跪,還連連磕頭。
我恨恨的甩開了劉泰衡,看著那些人說道:“現在你們怎麼說?”
他們已經嚇得臉色發青,一個個蜷縮在牆角那裏。
我憤然哼了一聲之後,便又說:“抓人吧?他們母子是被一個男人害死的。你們帶他們去畫出畫像,然後抓人啊!”
那個剛才救了我的警察出來後,見到他們母子兩,竟然發出“哇”的一聲,然後說了一句:“大白天活見鬼了!”
說完後,他就朝裏麵跑進去。
繼而,隻見他拿了一個關公出來。這母子倆頓時就被他們給嚇住了,急忙飛回我的硬幣裏。然後那枚硬幣又快速縮入了錢包裏。
我順手操過錢包後,就將錢包給塞回褲袋裏。
他們那些人竟然快步跑過來,要我交出錢包,還要把這個錢包給燒了。
“憑什麼要我交出錢包?”我問。
其中一個帶頭的就說:“因為你那裏麵可是一隻鬼。想不到你竟然養女鬼還帶個小鬼。快點交出來,否則我們就把你抓了。”
“有規定說不能帶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