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說破,便伸手推開前麵的門,走入畫室裏。
來到裏麵後,我沒有看到半個人影。倒是見到那許多張畫到一般的水彩、素描、速寫。還有一個做出全身的人物雕塑就擺在中間。
當我往見它時,見它眼中閃過一道綠光。
被嚇了一跳呼,我便穿過這些座位,走到中間去。心中想的是:“就算是妖怪,也總歸得會一會。”
來到雕塑麵前後,當我伸手要去觸碰時,聽白顯在我身後說:“不要亂碰。”我便讓手停在半空中,回頭望了過去。
回頭之際,又聽徐婉靈喊道:“小心!”
順著她的眼光,我迅速回頭望去,隻見這前麵的雕像竟然動了起來。它將右手握成拳頭,一拳便是向我臉上砸來。
瞬息間,嘭的一聲,我隻覺得腦海嗡嗡作響,整個人被那股力量撞得倒在瓷磚上。還沒有爬起來,那雕塑的腳已經踩在我臉龐上。
由於那一腳踏中我的耳朵,便是讓我覺得耳膜作痛。這一股感覺,猶如收音機在調頻道一樣,偶爾接收不到訊號,隻能聽到那電流聲。
在我恍惚之際,白顯跳了過來,用哭喪棒打退了雕塑。接著她便拖著我的衣服,將我往後給拖開了。過程中我撞到許多椅子、畫架,她也是不管不顧了。
把我拖到徐婉靈身邊後,她便衝上去,揮動哭喪棒和雕塑作戰。
徐婉靈蹲下身,扶著我,問:“你怎樣了?”
此時我才感覺耳朵好一點,便回過頭,迷茫的望著她那張雪白的臉,道:“白顯是不是生我的氣?”病急亂投醫,所以我才問她。
她低下目光糾結了一下後,低聲說道:“沒有吧。”這話語很不肯定。
說完,她就拿著劍去對付那刀槍不入的雕塑。兩個人和雕塑打了一會後,竟然落了下風,都被打得飛開,撞倒許多東西。
我覺得情況好轉,便吃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那雕塑的目標好像真的是我。看見我爬起來,它便望向了我,眼中綠光大盛。當我走近一步時,更見它張開那血盆大口。
這很不科學。一個雕塑怎麼可能張開嘴呢?還長得那麼大。
於是我嚇得望而止步。
但停下之後就想到:“它可能是怕我。”雖然不知道它為什麼會怕我,但感覺到,它似乎是因為對我有所恐懼,才會原形畢露,更是露出凶狠模樣。
此時白顯和徐婉靈都爬不起身,我隻好冒險一試了。
當我一步步靠近時,它不為所動的站在原地,但身子時而會打一個擺子。難道那就是傳說中的不寒而栗?不過,我恐怖嗎?
距離它隻有三四米的時候,我便從地上撿起了一個畫架來做武器,衝它憤怒一吼。這麼一吼,竟然把它給嚇退了兩步。
恍惚間,我撒腿衝了過去,這個動作連我自己都始料未及。來到它麵前後,我狠狠揮起這個畫架,向它頭上猛地砸去。
它的動作極快。頃刻間,就見它靈活的舉起了左手來格擋。啪啦一聲響,是這畫架打得稀巴爛了。而我也好不到哪兒去,雙手被震得破了皮,流出血。
唯獨它安然無恙。
它看了看那隻手臂,興許是見到自己沒有受傷,便龍行虎步的向我走了過來。情急之下,我隻好又俯下身,操過另外一個畫架。
但還沒舉起來,我整個人就被它用一隻手給揪住衣服,高高提起來了。繼而,它就將我往旁邊狠狠拋去,讓我如同白顯她們一樣,砸爛很多東西後,落在地上。
我比較慘,砸倒許多東西後還又撞在牆上,繼而才落下的。所以覺得整個腰疼痛欲裂,感覺脊椎骨應該已經散架了。
當我要爬起來時,它快步走過來,抓著我的衣服,把我揪到了窗戶邊。我還在晃神時,見它用一手按在那扇窗戶上。這是拉合式的窗戶。
頓時我便知道它要幹嘛——用這窗戶夾斷我的脖子。
我大吃一驚,急忙用手肘往它肋骨的地方一撞。卻聽噹的一聲響,感覺自己的手肘好像撞得粉碎性骨折。同時,那窗戶還是快速移動過來。
我不願就這樣死去,便是彎曲手臂,用左手來擋住攻擊。嘭的一聲響,這窗沿狠狠撞在了我的手臂上,讓我疼得感覺左手報廢。
幸好還是擋下了攻擊,沒有讓這窗戶把我脖子夾斷。
當我重重喘息時,感覺它掐住我脖子的力道突然撤去了。於是我回頭望了過去。隻見是白顯用哭喪棒將它給逼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