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登時忍不住嫣然一笑,眉宇間流露出了為難之色,“你確實不像妖,還很是正氣凜然。不過你確實和這妖魔鬼怪在一起,更是在用這盞邪門的法器。”
我正要解釋,卻感覺後麵有些動靜。嘩啦啦的聲音,貌似是牆體鬆動了吧?我緩緩回頭望了過去,隻見是那個頭掙脫開了那一把劍,它還要飛過來。
當我準備動手時,見一道符從旁邊飛過,向著那顆頭顱迅速飛了過去。當符貼在那血淋漓的頭顱上時,整顆頭連同那把黑劍,都爆炸了。
我才回頭,就見劉泰衡站在我身邊。
他看了我們一眼後,就說:“快走。”
“師傅,幹嘛這麼急啊?”我不解道。
他重重歎息一聲,道:“我們殺了他兩個徒弟,你覺得他能放過我們?”
“哦!”
我們才來到外麵,就被許多人給圍住了。這些人雖然人多勢眾,但是在我們法術麵前,一點都不算什麼。
就在我要施法時,江芸雪已經快步走上去了,留底一句:“你們先走。”那些男人迅速迎上,卻被她赤手空拳給收拾了。
我們這邊剛走不遠,就被那個降頭師給攔住了。他、於和歡以及那個男人,三人站在我們身前。繼而,就見旁邊房屋裏跑出許多拿著刀的男人。
“這麼多人。”我發出了這聲驚異。
劉泰衡睥睨著這些人,做出準備接招的架勢來。興許是見我有些慌張,他微微靠近過來,對我說道:“不用怕,這種小場麵,我見多了。一會兒我數三聲,然後我們朝三個方向跑,化整為零。”
他們對方好幾十人,我們這邊就三個,這下心想死定了。
但我隻能聽從劉泰衡的,便是問道:“那要跑去哪兒?”
“警局。”
“好!”
話音一落,劉泰衡見他們圍過來,立即數了“3”,然後他自己就動手。迅速打倒幾個人後,他便轉頭跑了。真沒義氣。
那些人也不去追他,全部湧向我這邊來。我立即拉過受了傷的徐婉靈,帶她衝過人群。但對方人太多,氣勢太過洶湧,我後背登時中了一刀。
皮開肉綻之際,我狠狠踹開一人,拉著還想施法對付這些人的徐婉靈離開。她和我肯定不是那個降頭師的對手,又有這麼多人,不跑一定死。
我們被追著來到市區,隻好跑入那小道,被逼著進入一個夜市。
由於徐婉靈摔了一跤,我必須扶她,所以便是被那些人給團團圍住。於和歡擠過他們走了過來,模樣很是囂張。
“跑啊!不是挺能跑?挾持我?你可真有種啊!”他和我保持一定距離,不敢靠近我。
我將手中燃血燈輕輕放在地上。回首瞥見那水果攤上有一把西瓜刀,便衝過去拿起刀,此時他們又是湧了過來。
我立即一刀砍向一人手腕,竟然把那人手掌劈下,見鮮血飛濺。所有人都被嚇得退開了,有的人甚至瑟瑟發抖。
就我麵無情緒著。
我對身邊的徐婉靈低聲說:“去,拿燃血燈。”說罷,我便拿著刀,一步步向前走,避開那些人。
等徐婉靈拿起燃血燈,我便立即望著於和歡,步步往後退開。他們那些刀手嚇得讓開一條道,不敢再靠近過來。
於和歡氣得大叫:“飯桶,全是飯桶。這麼多人害怕這兩個?我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麼用?”說罷,他自己拿過一把刀,跑了過來。
這氣勢很是洶湧,但就在他揮刀準備劈過來時,我已是停下腳步,一刀抵在他脖子上。見那一把刀還要落下來,我立刻將刀一抽。
頓時,他用雙手捂住脖子,止住那鮮血飛濺。
我深深倒吸一口長氣,丟了刀便打算帶徐婉靈離開在這裏,卻突然覺得背後又中了一擊。錯愕回頭間,才知道是那個降頭師對我動了手腳。
此時我還覺得那後背心痛得像是一直被人捶打,痛得我渾身寒毛直豎、直起雞皮疙瘩,“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有對你做。”他微笑著走了過來。
於和歡向他求救,卻見他伸出右手,扭斷了於和歡的脖子。等於和歡死了之後,他又在於和歡的傷口上,取下一些被血染紅的皮屑,放入一個銀色小筒子裏。
這手段,極其殘忍。
他應該不知道兩個徒弟都被我們殺死,此時對我們還算非常客氣,“你可以走了。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這時,徐婉靈多管閑事道:“真是敗類,連同夥都殺。”
降頭師笑道:“不,他可不是我的同類。一分錢都不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