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劉泰衡的口吻中,聽得出他對白顯是十分敬重。
都是男人,我也幹脆,道:“好。不過師傅,我還是希望你能幫幫這酒店裏的人。”
“你沒看到他們那些董事一個個都那樣?”
劉泰衡還想說什麼,就聽走廊盡頭傳來匆匆的腳步聲和一個聲音:“幸好你們還沒有走遠。”我回頭一望,才知道是那個董事長追了過來。
他走過來之後,回頭看了一眼,繼而便匆匆說道:“劉先生,剛剛他們那個鬼樣子想必你也看到了。我在瑞士銀行幫你開個賬戶,然後請你幫幫我。”
劉泰衡忽然裝作不懂似的問道:“幫你什麼?”
董事長躊躇一會後,才說了一些尷尬的事情來:鬼壓床;搬下床;鬼拍後腦勺……
我們聽他匆匆絮叨一會後,隻見周原東正好要走過,我旁邊急忙攔住了他,說道:“誒,怎麼不打聲招呼啊?”
他這才尷尬笑道:“我手頭上還有一些很重要的工作沒有做完,現在得趕去做。”
董事長立即叫他什麼事都不用做,好好招待我們三人。他立即說自己明白。看得出,他很是尊敬他們董事長。
之後各董事都走出來,董事長這才過去接應他們。
而我們就被周原東給領到了一間總統套房裏。
關上門後,劉泰衡就開始向周原東打聽他們那董事長的為人。周原東一開始說的都是他們董事長的好壞,說著說著,在劉泰衡那目光的逼視之下,他這才說出了心裏話。
“好吧,其實我們董事長脾氣不好,經常得罪人。那些董事也早就想要彈劾掉他了。而且他那人忘本,以前如果不是我們,他根本沒有今天。而我們這些老同學,像我,也不過是在打工,一個月拿四千多的工資。”
我忍不住說出自己的猜測:“所以是你在整他?”
“不是!絕對不是我,我不是那種人。”周原東慌張說道,“我如果要整他,也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啊!況且,也不會等到現在吧?”
聽完之後,劉泰衡轉過頭來看著我,那眼光中露出了嗔怪的神色。我這才有些自責的低下頭,然後轉身走去看洗手間。
長這麼大,還是第二次住這種總統套房吧。想不到我好奇的竟然是洗手間。不過看上去也差不多,隻是比較寬敞光亮而已。
看完就在轉過身時,我嚇了一跳。不知道李雅蓉何時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後。放鬆後,我並沒有責怪她,隻是知道自己的能力退步了。
就在要走回去的時候,我心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這整件事,會不會跟徐婉靈有關係?如果不是,她不可能這麼巧合的出現在這裏吧?
想到這兒,我便走過去對劉泰衡說出自己的想法。這話被周原東聽到之後,他就說:“徐婉靈?是不是前些天拿著燈住進來的女孩兒?她?不可能吧?”
“為什麼這麼肯定?難道你和她之間有點什麼?”劉泰衡狐疑道。
周原東急忙解釋道:“沒有啊!我隻是覺得那個女孩子待人挺有禮貌的。所以覺得你們懷疑她不合理。但我都這把年紀,能和她有什麼啊?”
“好吧!”劉泰衡似乎明白了什麼,轉過臉來看我。
我低下頭,用舌頭抵了一下臉頰,默不作聲的沉思著。考慮著如何取回燃血燈;心心念念著徐婉靈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
就當我想得入了神的時候,隻聽劉泰衡問說:“想什麼?”
“沒有。”我說著便看向了周原東,始終覺得他是個外人,有些可疑,“周先生你沒有事兒了吧?我們折騰幾天,現在也累了。”
周原東立即會意,馬上說道:“嗯,我還有點事兒,先去做。”
說罷,他便是匆匆的離開了這兒。
等他離開之後,我立即在房間裏晃悠了一圈,檢查有沒有竊聽器之類的。檢查完了之後,我才對劉泰衡說道:“現在有兩件事。第一件就是抓鬼的;第二件是幫我取回燃血燈。那把燈很重要,是關於白顯的。”
一聽到有關白顯,劉泰衡立即精神抖擻,緊緊追問我說:“什麼事兒?那把燈怎麼就關於白顯?”
看他的樣子,像是一點都不知情似的,我便找了個理由支開李雅蓉:“雅蓉,你先出去外麵走走好不好?我們有些門規要商議。”
李雅蓉十分明白事理,聽我這麼說,她便轉身離開了。
等她出去之後,我才將那次在77號大樓地下發生的事兒告知了劉泰衡。聽完之後他便是露出了無比驚異的模樣,望著我問道:“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