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動不動,不敢向後看。
“咻”一聲,有人站在了我麵前,我瞬間眯上了眼睛,不敢直視。
“劉泰衡咋培養出這種膽小如鼠的徒弟來,哈哈。”他放聲大笑。
“師伯!”這時我才睜開眼睛,詫異地問道:“你怎麼來這裏了?你又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師伯二話不說,一手揪起我的後衣領,反手把我拽起來,瞬間來到了徐婉靈的房門,嘴巴裏吹了一口氣遏製了劉泰衡施法。要不是來早一秒,徐婉靈就被劉泰衡給收了。
“哼,休想動我的人。看招!”師伯動了動手指頭,牆邊的滅火器飛向劉泰衡身上。劉泰衡立馬側了一下身子,躲過了滅火器。他立馬反攻,用同樣的方法,把傍邊的垃圾桶飛向師伯身上,師伯卻用我擋住了垃圾桶,垃圾桶直撞到我胸前,讓我大吐口水。
“立馬放了他,這事情與他無關。”
“接招!”
他們兩兩大戰,我無疑成了最無辜的人。
“為什麼徐婉靈會是師伯的人,那徐婉靈為什麼要拿我的燃血燈……”
這些問題一直在我的腦袋裏三百六十度打轉,“難道她是師伯調教出來的妖用來對戰師傅的,再加上我是師傅的徒弟,所以才拿走我的燃血燈。”
師伯狠狠地挽著我的脖子,讓我咳嗽了幾下:“聰明啊!小夥!叫你師傅放開她,不然我滅了你。”
“師伯,你這就何必呢,我們第一次見麵,何必‘嚇’那麼大禮。”
“小子,少說廢話!”師伯再使勁地挽著我的脖子,我呼吸得有些難受。
“你等一下,年輕人是無辜的,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們自個處理,何為為難這些年輕人。”話落,徐婉靈趁劉泰衡不留意,開始對他施法術的一刻,他一下子用冰凍法術凍住了她,借她的身體撞飛師伯,他們兩人一同倒地。
然後,立馬用繩子拴住了我的腰,用力一拉把我拉回到身邊,順手進房間拿走了我的燃血燈,從賓館的另一條樓梯逃跑了。
直到回到酒店,我才鬆了一口氣,從冰箱裏拿出礦泉水一口氣喝掉一整瓶,說:“我都快要斷氣了。師傅,你們是有什麼大仇嗎?以至於你們針鋒對決。”
“往事不堪回首啊!”
他連續歎了幾口氣,走向了窗邊,感慨道:“我從小父母雙亡,我師父是神廟裏的法師,師傅見我孤零一人,就收了我做徒弟學習法術。師傅當時有五個徒弟,其中我和你師伯是五個徒弟中最有潛質學習法術的人,我們本來情同親兄弟,一直跟隨著師傅學習。
你師伯他生懷嫉妒,怨恨師傅交了我秘密神學,開始與我對戰。他還偷偷學了黑法,被師傅逐出師門。從此,他就懷恨在心,總是與我相對。”
“這想必是你痛心疾首的事吧。”
“無可奈何啊。自從他離開了神廟後,今天是我第一次見他,隔了那麼多年,他依然仇視我。”
“想必要化解這段仇恨,要付出很大的努力。”
“嗯……不過你要非常小心徐婉靈,她現在沒有感情,很容易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至於你的燃血燈,你要好好保存,放到隱秘的地方,平時外出你要多留意身邊的人。”
“我知道了。”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十二點了,本來打算睡一覺,突然外麵傳來驚叫聲,我和師傅就到外麵查看個究竟。
我打開門,對麵房的一個男人跑出來撲向我的懷裏,那男人叫我們救救他,不停說:“房間裏有鬼,真的有鬼。”
“你跟在我後麵吧,沒事的。”我準備向前走去,師傅突然叫住我,說:“等一下,天地道道,封!”師傅封住了房間,不讓鬼魂出走房間。
我用眼睛仔細觀察房間裏,但一個鬼魂的都沒有。突然,有個濕噠噠的東西在我臉上劃過,我驚嚇倒了,順手抹去臉上的東西,聞了聞,是口水,無疑的,剛才這一道濕噠噠的東西是舌頭,這房間裏肯定有妖。
隱隱約約,房間裏還傳來一陣陣的淫笑聲,害得在我身後的這個男子不斷驚叫,嚇得雙手抱腿,坐在了床邊,全身顫抖,冷汗狂飆。我大喊妖精現身,妖精隻顧在笑。
一下子,男子一動不動,突然站起來,臉上漏出嫵媚的笑,撩了撩頭發,坐在床上,妖豔地擺出勾引人的動作。
“師傅,這妖就附上了這個男子的身上。師傅,快施法。”
“這還哪用你說,但是這個妖吸附了太多男人的陽氣,而且她還附在了人的身上,這樣施法·會傷害到這個男人。”劉泰衡無計可施,隻好用法繩拴住他,讓他不能動彈,從實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