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睡夢中遇見了閆雲,閆雲在深山遠處向我打招呼,她就住在山的另一邊,與世隔絕,悠哉悠哉。
我從夢中醒來,睜開眼睛,被師伯驚嚇到。他居然找我的住處,還能進來,肯定用了迷魂法,讓房東開的門。他來找我肯定沒好事,我就問道:“你想怎樣。”
“你這小子居然對師伯那麼無理!”
“上次你給我下那麼大禮我還沒緩過氣來呢。”
“嘴硬!你師傅呢?”
“不知道。”
“信不信我掌你!快說!”師伯抓起我的衣領,想要扇過來的時候。我一手抓住了師伯,師伯一個反手,把我壓在了床了不能動彈。
“師伯,你別刁難我了。我還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我對劉泰衡的行蹤絕口不提,師伯拿我沒辦法,立馬用法繩將我拴住。這條法繩拴得我很緊,而且隻要我一用法力就會大減。
這次白顯給我的眼睛也不管用了,隻要我一使勁我的眼睛就像被針紮一樣,我大叫一聲。
師伯嘲諷我:“你的法眼不過如此,你還是快告訴我趕快脫離痛苦。”
“你別在刁難我了,我壓根不知道我師傅去了哪裏,他隻告訴我要出走。”
師伯信以為真,問我:“那歸期總是知道吧。”
“這他倒也沒說,我真的不知道。”
“廢物!”師伯動了手指頭,繩子栓的更緊了,我的血管像要割破一樣,汗如流水。忽然想起師傅給了我三個符,我想有救了。我現在在床上,渾身不能動,符在我的錢包裏,而錢包離我有兩米之差。
於是,我故意挑釁師伯,說:“師伯,即便你再怎麼學習暗法,你也無法超越我的師傅。”這句話記錄了師伯,師伯一個眼神將我翻了一個跟鬥,撞到了牆上,撞破了額頭。
這時,錢包離我已經很近了,簡直可以觸手可及。但是我無法動彈,唯有使用我的法眼,我集中注意力,兩眉緊皺,把錢包咬到嘴裏,用力一甩,錢包的東西散落地上,我立馬瞄準一個符,點燃後往師伯身上一扔,大煙繚繞整個房子,敲響了煙霧警鍾,驚動了整棟樓的人,有人瞬間報了警。
師伯咳嗽了幾下,說:“哼,我會再來的。”
“啊!你先幫我解開法繩再走啊。”師伯話也沒聽見就走了,我在煙霧中等待著救援,消防隊員來了把我就出去的時候就暈過去了。
消防隊、警察、醫院的人都無法將法繩打開,我醒來後,我發現我自己還被繩子纏繞的時候,我又暈過去了。
我的眼睛法力大減的時候,白顯就感覺到了。夜深人靜,白顯找到了我,將我法繩解開,我一下子感到全身一卸,如釋重負。
我稀裏糊塗地睜開眼睛,看見白顯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白顯溫柔地呼喚我,我清醒過來,才知道白顯解救了我,說:“多虧你趕了過來,不然他們就要送我去研究所了。”
“虧你還能說出笑話來,要不是你的眼睛,我才不會來打救你。”
“那你怎麼當時不來,現在才來?”
“最近事務繁重啊!”她看了看時間,給了我一包東西:“這是給你的藥,你分三次煲開一個小時就可以喝了。”和我道別後,她就消失了。
我當晚就辦了離院手續,以免醫生來問話。我熬了藥,藥特別苦,而且味道很濃,濃得讓我哆嗦。喝過之後特別困,讓我抱枕就睡。
第二天醒來,我發現我身上的傷痕痊愈了很多,而且眼力可以看到十公裏以內的東西,隻不過就是越用力看越模糊。
看來,這個藥很管用,但唯一不好的就是和別讓人犯困。我兩天沒吃東西實在太餓,就到樓下的快餐廳點了三菜一湯,老板怕我吃霸王餐,反問我:“你確定你點那麼多?”我點了點頭,一個犀利的眼神看向老板,老板有些膽顫,立馬叫廚房幫我做。
在等的過程中,我的眼睛老是下垂,老是犯困。我用意誌力堅持住不睡,上菜後,我拿起碗筷狼吞虎咽。我吃完後,摸了摸肚子。打算買單,哪知道我嘴巴都還沒張開,“啪”的一聲,趴在了桌上睡著了。老板看到我這樣立馬叫人將我拖到隔壁巷子裏,還罵道:“沒錢就滾開,這種世道居然還給我來這套!”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黑,我發現我自己睡在了巷子裏,還以為在做夢,隔壁走過一個乞丐,他對我說:“下午這麼熱你都能睡著,佩服!年輕人,別像我這樣混飯吃。唉……這一代年輕人都不知道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