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被滅火器誤傷,卻被老板給傷中了要害,害得我整晚忍受痛苦。
年輕小夥看我表情些難受,好心問我:“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搖搖頭,心裏默念:蛋疼!他還從他的背包裏拿出一瓶藥酒,給我塗,我說:“謝謝你了,我需要安靜一回,你早點休息吧。”
夜深人靜,大廳的人漸漸回房入睡,我的肚子正在打響。我打開我的背包,拿出奶奶給我的饅頭,吃得津津有味,然後慢慢入睡。
年輕小夥早已在我入睡前,大字型攤睡在床上,還打呼嚕。
淩晨六點,電閃雷鳴,嚇得小夥大叫一聲抱住了我,還嚇了我一跳,我說:“大哥,我不是被雷吵醒,是被你吵醒。”小夥沒聽我說話,一直抱著我很緊。一個大男人居然害怕閃電打雷,真是讓我哭笑不得。
看著外麵的狂風暴雨,恐怕今天也上不了太明山。我起床洗漱,下樓吃早餐。我打開門,嗅到一股妖味,這兒肯定有妖。而且不止一隻,還有很多隻,我放眼看去,大廳裏的人居然都不是人,全是妖。
但是昨晚我進門的時候並沒有發覺那麼多妖,就隻看到老板是小矮妖,他一點殺傷力都沒有,他隻顧著做生意,像平凡人一樣生活。
還有一點的就是,同房的小夥沒有妖氣,肉眼看得出他是人。想起昨天晚上吃過奶奶的饅頭,我就知道饅頭幫助了我辨別人與妖的區別。
因為在這個客棧裏,有保護著妖的屋簷,還有不分黑白正道的老板,隻要有生意就做。老板還算好心,將我分去了給小夥同房。
怪不得去太明山的旅客很少,這裏是妖花天酒地的地方。想必神廟在太明山這邊,就是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才不容易被人發現。
我隨意找了一空桌坐下,點了一個三明治和一杯檸檬汁。四周的人都在看著我議論紛紛,我放眼看去,根據他們的口型,還有模糊的聲音,我就知道他們正在議論我。說我是一個法道士,會對這些妖不利。
對麵桌的一個男人向我使了勁,把我的檸檬汁弄到了我的三明治裏,我沒有搭理,直接吃下去。他再向我使了勁,把胡椒粉都撒在我身上,我一個眼神瞪過去,把花椒粉撒在他的眼睛,他大聲喊著痛。
這裏的妖都非常齊心協力,一妖受傷,全部上陣。老板看此狀況不妙,大吼獅吼,大聲得穿破玻璃,碎了一地。
“這裏是我的地盤,要鬧到外麵鬧,我們都有心來這玩不是鬧,沒必要自相殘殺。”
那個男人不爽,說:“誰和他同一路人,我不收他他必收我。”
“但他沒這個能力,他隻是個年輕人而已,何必相互為難。再加上他也沒有要收了你的舉動。”
“萬一呢?”
“沒有萬一,有萬一也是你的命運。”
這也倒是,妖和人一樣,也有歸期,這一歸,就是死。
我的同房揉著眼睛走進大廳,說:“怎麼那麼吵鬧啊,是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老板直呼:“沒事,大家本來就很熱情,對嗎?”
大家紛紛說“是”。大家為了好好享受,為了不惹是生非,大家沒有再鬧起來,總算回歸了平靜。
外麵的雨愈下愈大,沒有停過,我隨著天氣也焦慮起來,天色漸漸被烏雲遮蓋了太明山,整個太明山漆黑一遍,白天像夜晚一樣漆黑猶如世界末日一樣。在我發愁的時候小夥進門送來兩瓶酒。小夥臉色蒼白,這時,我聞到了小夥身上有一股妖氣,妖氣很濃。
但是,昨晚並沒有聞到妖氣,難道是他種了妖邪?他好像看得出我聞到了他身上的妖氣,從背包裏拿出一瓶東西進了浴室洗澡更衣。
我趁他洗澡,翻了一遍他的東西,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妙的地方,唯一看到的是他的錢包裏的一張和一個女人拍的合照。放得進錢包的照片要不就是親人,要不就是女友或老婆。他們那麼年輕,估計年齡相差不多,不是女友就是妹妹。
我用眼力透視過去浴室,看見他用的是自帶瓶子裏的液體洗澡,我見他準備要出來了,我就把他的東西放好,打開電視。
他出來後,我假裝肚子疼要去廁所,他急忙出來。我打開了他的瓶子,發現是黃色的,味道是稻草。我記得白顯和我提及過很久以前有關去除妖味的稻草,直接用稻草渾身上下掃一下就能除去妖味,很多妖都用這種方法躲過法力低弱的法師。隨著時代的驟變,很多妖為了方便攜帶,都會將稻草製作成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