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我進入了睡眠。我的精神在睡夢中有些緊張,我夢到了李雅蓉正躺在我的懷裏睡覺,我睜開眼睛摸著她的臉蛋,她向為吻了過來,恰好被白顯進門看到了,我立馬推開了李雅蓉,李雅蓉發飆,將我吊起來,我的呼吸越來越難受,我扯著自己的脖子,雙腳不斷的掙紮。
我聽到有一個聲音,正在呼叫著我的名字,忽然之間,我掙紮醒了,我睜開眼睛,一臉驚恐的看著她,她摸著我的臉,緊張地說道:“你是不是又發噩夢了?”
我努力地緩過神來,坐了起來。白顯連忙我把擦掉額頭上的汗,說道:“你怎麼了,你每一天都在掙紮,隻是有幾次你是掙紮醒了,又睡過去了。”
我問道:“你每天晚上都看到我在掙紮?”
她點了點頭,問道:“你是不是中了什麼妖毒?”
我說道:“可能我的精神太緊繃了,我的心係著師傅。”
我這麼一說,是為了欺騙她,因為我根本不知道如何說我和李雅蓉之間的事情。看來,我每天都會做噩夢,隻是不是驚醒的,第二天醒來就會忘記。顯然,李雅蓉的魔咒越來越厲害。
她關心地問我:“你在想些什麼?”
“沒有。”我摸著她的肩膀,說道:“快去睡吧,大半夜的,明天還要出發,路途遙遠。”
她一臉緊張的樣子,說道:“可是,我很擔心你。”
我連忙說沒事,還說她不睡我就不睡,她才肯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我關了燈,看著天花板,突然發現李雅蓉變成了一種折磨,估計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麼的折磨我,要是她知道,一定會犧牲自己來拯救我,但是,要是被她知道我心裏漸漸地喜歡上白顯,那她必定是心裏十分怨恨我。
愛情都是這樣,都是自私的。每個人都不願意看到自己心愛的人愛上別人,更不願意拱手相讓。
第二天,我一早就醒來了,白顯還正在熟睡。我正在洗漱,慢慢地就吵醒了她,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真在門口,問道:“多少了點?”
我一邊刷牙一邊回答:“七點。”我嘴裏的泡沫瞬間往她臉上噴了一臉的泡沫,連我自己都覺得惡心。我哈哈大笑,她用力一拍我的後背,我一口將自己嘴裏的泡沫吞進了肚子裏,我表情猙獰,立馬衝水,叩候將之吐出來。白顯就站在我旁邊哈哈大笑。
良久,我們收拾好了東西,走出門,他們也一早醒來了,Moly早就做好了一整桌的早餐,她還為我和白顯做了土司,叫我們帶上車吃,以免肚子餓。
她還做了便當讓我們帶上車吃,還說火車上的東西貴而不好吃,也沒有營養,還叮囑我們一定要吃了。簡直太感動了,我連忙感謝道:“謝謝你,Moly。”
她拉著我和白顯的手,說道:“你們兩個都要好好的,平平安安的,有時間就來這裏玩。”
我和白顯點了點頭,說:“會的…….放心……”
我說邀請道:“我家就在北京,你們有機會或者有事間就來北京,我招待你們。保準你們吃喝玩樂個夠。”
Moly摸著我的臉,說道:“好啦,有機會回來的。”
我們一起吃完早餐後,我和白顯就準備出發了,我叫她們別送了,肖月對著外我們說:“一路順風。”
“你們也是。”我和白顯說道。
我們相互擁抱大家,Moly還在我耳邊悄悄地對著我說:“好好對待白顯。”
我笑道,給了一個堅定的眼神給她,說道:“會的。放心。”
於是,張警就送我們回民宿收拾東西,老板問道:“你們這些天都去了哪裏啊?這些天都不見你們。”
“噢,我和白顯去了別人家裏玩,所以幾天都沒在。”我回答道。
老板看了看我們拿著行李,問道:“你們要走了嗎?”
我和白顯點了點頭,他關心地問道:“你們要去哪裏啊?”
“我們要去一個見不著天日的地方。”白顯笑著說道。老板的樣子若有所思,問道:“天山?”
我很驚訝地問道:“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我認真聞了聞,他身上沒有一點妖的氣味,所以他一定不是妖。
他回答道:“這個地方我也是聽說的,據說是非常的遙遠,遙不可及,但至於在哪裏,我還真的不知道。
如果你和這個地方有緣分,就會看到,如果你和這個地方沒有緣分就會看不到,所以一直以來很多人都尋遍天山。對了,前段時間有一位中年人也來過這裏居住了好些天,他也告訴我去找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