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地問道:“那為什麼我臉上的妝容你還記得?”
“我就隻記得這個,你懇求我幫你畫的,那時候還很開心,還說全世界最美的就是你。”我調侃道:“接著後麵的我就記不起來了。”
她狂抓頭發,說道:“我居然讓自己的臉摘在你手上!可惡。”
我大聲笑道:“不和你玩了,我看一下書,然後等一下十一點的時候就出去。”
“我現在什麼都沒有,所以隻能靠你了。”她不斷地向我眨眼睛,我問道:“你眼睛怎麼了,是抽筋嗎?還是沙子進去了。”
“滾一邊去,等一下還要拜托吳猜幫我解決一下身份證還有掛失銀行卡的事情。”她一邊喝水一邊說道。
我看書看得太入迷,壓根沒有聽到她說的是什麼,她瞪了我一眼,嘴裏冒出了一句話,但我沒有聽清楚她說的是什麼,我也沒有搭理她。
良久,我看衣服都幹透了,我換上了衣服,拿起了錢包和手機就出門了,我順手拿走了房卡,白顯連忙追著我跑,說道:“等我一下啊!”
我還逗她玩,加快步伐走進電梯門,將電梯門關上,又打開,她衝了進來,氣喘籲籲地說道:“你……你…….這樣…….是間接性謀殺我。”
“謀殺你不值得吧。”我的語氣很冷漠,其實隻是調侃她而已,氣得她火冒三丈。
我們來到了大廳一樓,看到了女魔,但是女魔依然帶著墨鏡,隻是今天穿著便裝,黑色的漁夫帽子,白色的緊身上衣,一條緊身黑色長裙,身材十分苗條,前凸·後翹,十分誘人。
她擺弄了一下頭發,突然看向我,我透過墨鏡可以看到她的眼睛,她的眼神立馬秒殺到我,辣眼睛!我連忙閉上眼睛,低下頭捂著眼睛。白顯問道:“你怎麼了?”
“沒有。我被女魔的眼神秒殺了,不!你不要看她眼神。”我捂著眼睛說道。
這時,女魔就站在我的旁邊,說道:“不好意思,我的眼神殺到你了。”她轉向了白顯,對著白顯說道:“你好!”白顯點了點頭,說了一句“你好”。
我遲疑地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一名警察。”她不溫不熱地回答道。
“但你得眼神為什麼能秒殺我,讓我的眼睛如此地刺痛。”我不太敢隻是她的眼神。
她兩手插在胸前,說道:“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在想一些肮髒的事情,所以你才被我的眼神秒殺到,其實我什麼都沒做,其實是你心虛。”
白顯睜大眼睛地看著我們,我說道:“一點邏輯都沒有。”
“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話落,她就走了。
我本來還打算向後追著她,追問我的疑問,想得到她的真實回答,哪知道白顯一手扯著我說:“算了吧,其實就是你不對,老是這樣看著別人。”
“不是,我剛才真的隻是隨意看過去,然後瞬間被她吸引到了,隨後就被她的眼神秒殺,我覺得她一定不是普通人。”我一直對著白顯分析女魔的所有的事情,白顯一直都很有耐心地聽我說,然後她問道:“所以她是什麼人?”
“我一時半會回答不了你,因為我沒有證據。”隨後,我啞口無言。
她說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她是人或者是妖,都沒什麼所謂,最重要的是心。”
我的糾結與執著,對於白顯來說,就是探討真理的固執,所以她隻會一直傾聽我說的話,並且告訴我道理,最後還是會支持我去做。因為固執的人心裏早就深深地埋下了根,不探個究竟是不放手的。於是,我打算追查下去。
白顯解開我的心結,說道:“不要太過於糾結,有時候你越是想查個究竟,越是很難查到,因為有意隱瞞自己的是很難查找到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也是因為在堅持的情況下,恰好解開了謎底。所以,順心一點。加之,你這樣跟蹤他人也不太適宜。這又何必呢?”
我聽完後若有所思,覺得白顯說得實在是沒錯,再加上我的目的根本就不是這個,我能來到這裏也隻是恰好路段堵塞,換句話來說也是因為有緣分才來到這裏,既然一切都有緣分,何必苦苦固執呢。
我放下固執己見,接納她的意見。她挽著我的手,拉我來到了娃娃機,說道:“你換十個幣給我,我要玩一下。”
“這種那麼幼稚的事情你也幹?難道你不知道娃娃機早就被人經過調製過的嗎?直白的說就是騙錢。”我雙手插在胸前說道。
“這個我早就知道,但是就是想玩一下而已,你相信我,你會覺得很快樂。”白顯很堅定地對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