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起女魔,白顯緊張地走過來,一起扶起女魔,緊張地問道:“還好嗎?”
“沒事!我自己可以走。”女魔動了一下身子,摸著自己的傷口,走向吳猜,問道:“死了多少人?情況怎麼樣?”
“三死二傷,其餘沒有受害者受傷,隻是受了一些驚嚇。”吳猜抓著兩個犯人說道。犯人在吳猜手中還在掙紮著,他拍了兩下他們的頭,說道:“還動!”他留意到了女魔的衣服上滲透了血跡,關心地問道:“你受傷了?我看看。”她轉過身子,表麵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說道:“沒事,走吧!”
我看到女魔的肩膀上一直流血,隨後,我從商店裏找來了一條絲巾,抓住了她的手,她叫了一聲,我說道:“知道痛了吧,你不要動了。”
她本來想著甩開我的手,我用力地幫她包紮傷口,於是,她才乖乖地站著的我包紮完。
“可以了。”我說話的語氣學著她的語氣和她說話,她兩眼地看著我。隨後,我轉向白顯,問道:“你沒有受傷吧。”
她搖了搖頭,看著女魔的背影,說道:“實在是太堅強了。”
可是,一切看來,她表麵上越是堅強,心裏越脆弱,她越抗拒別人對自己的好,其實是最需要別人的關心與問候。但凡用力掩飾自己的人,都不想別人看透自己的一切。對於這種人,最好的方式不過就是尊重她,並且不要隨意地揭開她。
我和白顯跟著警方的車來到了醫院但是,我發現了一個很特別的點,就是每逢女魔走出去的時候,一定會帶上墨鏡,在室內就會脫掉墨鏡,我把這個疑惑放在了心裏。
隨後,吳猜和我們來到醫院處理了一些問題,就回商場裏處理槍戰後的一係列賠償性的問題。
三個死去的犯人已經被送到了太平間,等待著處理屍體。這裏有一個慣例,就是去世的人,無論是生前是好人還是壞人,一定要幹幹淨淨處理好身體,完整無傷才能安葬,不然就會陰魂不散。
然而,三個死掉的犯人身上多處傷痕,身上還有殘留的子彈。所以,吳猜早就已經派了幾個屍檢醫師將他們的身體進行開刀清除子彈以及身體上的傷口。
隨後,我和白顯就在手術門外等待正在手術室躺著的女魔。女魔因為失血過多和身體大大消耗能量,所以她出來的時候,臉色蒼白,毫無力氣,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沒有。
良久,吳猜也來了,緊張地問道:“她現在怎麼樣,還好嗎?”
我回答道:“沒事!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隻是手術後太累了睡著了,不過醫生說她失血過多,所以身體比較脆弱。”
“真要強,明明知道自己受傷嚴重還要硬來!你說,那麼拚是好還是壞?”
“喂!你那麼緊張,難不成你擔心人家?”我笑道。
“喂!大家都是同事,擔心不是很正常嗎?”他掩飾道。
“你不要裝了,你很明顯是喜歡人家。”我搭著他的肩,取笑他,他一手繞著我的脖子,一手打了我幾下胸膛,我大聲笑了起來。
白顯走來,嚴肅地說道:“小聲點,這裏是醫院!打打鬧鬧的,成何體統。”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指著吳猜,說道:“說你呢。”
“說你呢。”吳猜甩甩衣袖進門了。
半小時後,她醒來了,想要起來,稍微動了動身體,白顯連忙幫她扶起身子來,把枕頭放好靠在她的後背。我走到床邊,幫她稍微調了一下床的高度。
房子是西斜,所以陽光灑了進來,她連忙遮住自己的眼睛,說道:“麻煩幫我關一下窗簾。”白顯走去關上了窗簾,她的臉色才稍微有了些輕鬆。
我疑惑地問道:“你怕光?”
“嗯,也不能說怕,隻是我的眼睛不好,紫外線會很容易讓我的眼睛刺痛。”她的表情看起來若無其事,不像在撒謊,掩飾的非常好。
但是我還是深深地感到懷疑,我又問道:“怪不得你老是帶墨鏡,不知道你的眼睛得了哪種疾病。”
“從小就這樣,遺傳。”
她冷漠地回答我的話,想必就是意識到我看出了她的秘密,對著我說:“看來,你是個富有洞察力的人。”
我們的場麵有些尷尬,於是,白顯為了緩解尷尬,又為了我不要咄咄逼人,就對著我說道:“人家才剛醒來,你就不要老是問別人那麼多問題,人家哪來那麼多力氣一一回答你啊。”
這樣,我才收起了我的嘴巴。我不想逗留在兩個女人的屋子裏,我就打算出去透氣。就在我出門的瞬間,白顯問我:“你要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