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吳猜傻眼地看著她,她咳嗽了一下,問道:“你們幹嘛這樣看著我?”
吳猜搖了搖頭,看向了別處。而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其實也沒什麼,隻是沒見過你這麼激動,有些驚呆。”
她插著雙手,放在胸前,語氣降低了下來,冷靜地說道:“不要意思,剛才太激動了。”然後,又問道:“那他究竟是為什麼而殺我呢,我也沒有和這種人有往來。要是說是經濟上的往來,這是不可能,因為我就隻有這份工作。要是說因為抓拿了他的人就得殺害我,我覺得這個說法也不成立。因為當時候我們三個人都在同一輛車裏,他的行為舉動都是有謀殺我的動機。”
“你說得沒有錯,我十分讚同你說的話。”吳猜說道。
“那到底是因為什麼呢?”她不斷地在嘴裏念叨叨這句話。
我拿起咖啡,小口地喝了一口,說道:“其實,據我推斷,問題的出現不在你這。我覺得是你的身世以及家境。所以,我們是希望你可以說出有關於你自己的事情,不過要是真的不想說,那就不勉強你。”
女魔驚訝地看著我,表情有些沉重。我想,她也是不太願意說出自己的事情,顯然,我是沒必要強迫她說下去。於是,我看了看手表,說道:“現在也不早了,你們都早點回去休息吧。”
當我們都站起來準備要走的時候,女魔說了一句話:“你們先等等。”她的話留住了我們,我們慢慢地坐了下來。她說道:“我和你們說說我的事情吧。我認為,畢竟這次他殺害我不成,以後還是會殺害我。再加上,既然我對這件案子是有用的,不妨可以試一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可以繼續說,說一下你想要說的。”
於是,她就告訴了我們關於她的一些事情。
她告訴我們,她是在一個農村裏長大的,農村裏的人都特別封建迷信。因為我一出生我的體溫就十分冰冷,從小就被家裏人嫌棄。可是,她母親對她十分愛戴,知道她眼睛不好,還為她辛辛苦苦存錢托別人幫她買回來一副防紫外線的眼鏡。村民們都說她是個怪人,所有的小朋友都不會和她玩,所以她性格孤僻且冰冷。她父親以及家人忍受不了外人的謠言,整天欺負她們兩母子,她父親老是打她母親,甚至壞得老是帶別的女人回來。說道這裏的時候,她有些哽咽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於是,我遞給她紙巾,吳猜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拿起紙巾,輕輕地擦了一下眼淚,說道:“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我……”
我安慰道:“沒事,你要是想說下去你就說下去吧,你要是不想說就不要說了。”
她搖了搖頭,堅強地說道:“沒事。還好……”
隨後,她又開始說起自己的事情。她告訴我們,那時候她才三歲。她父親老是酗酒、賭博,老是問我母親拿錢,她母親不給就會打罵她母親。就在他們爭搶著她母親存錢的鐵盒子,她母親大力地搶回,兩人都摔在了地上。而他因為喝太多酒了,一時間站不穩,拿不住,向後倒在地上,頭部砸中了門道上的砍。她那時候還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血淋淋浸染了整個門口。她母親非常害怕地抱起她,用手捂住她的眼睛。這時,她奶奶回來看到了這樣的一幕,跪在了地上大喊大叫,一口咬定就是她母親幹的事情,惹來了許多村民圍觀。隨後,她母親被關押在監獄裏,而她就成了村民唾沫的東西,一見到她就會被罵道是害人妖精的女兒。過了一段時間,她母親因為受不了所有的謾罵,也受不了在監獄裏的生活,割破手腕,死在了監獄裏。
而她呢,聽到母親的死後,一度崩潰,還被奶奶罵道活該,她忍受不住所有人的謾罵,半夜逃離了這個黑暗的地方。隨後,她逃到了這裏,就是昆山。
那時候昆山隻是一個小縣,她走著走著,走在了一條大街上,因為沿途奔波的時間太長了,又沒有吃東西,於是就暈倒在地上。當她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躺在了孤兒院的床上。她當時候十分害怕,也不願意靠近他人。但是,有一個人一直鼓勵她,並且愛護她,這個人就是她現在的父親。
而她養父就是當年孤兒院的院長。當時候她生活在孤兒院裏,常常坐在一個角落裏,不和任何人交流,也不和任何人玩耍,臉老是都搞不定她。她養父善良待人,以最真摯的心對待她,她才慢慢地開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