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了車門,腿十分地軟,然後立馬跪了下來,連忙說道:“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也隻是找口飯吃而已,不管我的事情啊……”
我蹲下身子,說道:“兄弟,你那麼心虛害怕幹嘛?我們又不會吃了你,我們隻是問你一些事情而已。”
說完,我扶著他起來。
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生人不生膽,看來你是在幹心虛事情啊。”
吳猜問道:“你是不是剛失業,然後沒錢開飯,恰好有人來找你辦事情,所以你看在錢的份上,就幫他做事情,我說的對不對?”
偷·拍者害怕地看著我們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看你那麼心虛的樣子,就猜到了。我當了那麼多年的警察,小小的事情怎麼會猜不出來呢。”吳猜自豪地說道。
於是,吳猜打電話叫了拖車來處理這輛車子,然後就把偷·拍者帶回了警局。
我坐在了筆錄室後麵觀看著他們。偷·拍者依然很害怕坐在椅子上,吳猜遞給了他一杯水,說道:“別緊張,我們又不會吃了你。”
他拿過水杯,一口氣喝下去,問道:“能再來一杯嗎?”
於是吳猜又出去拿來了一杯水,他喝完後又要求再來一杯,吳猜不耐煩地說道:“你現在是搞什麼花樣?想逗我們是不是?”
他連忙搖了搖頭,還彪起了滿頭大汗,支支吾吾地說道:“我……隻是…….隻是……”
吳猜雙手捧著他的臉,說道:“你別緊張,我們隻是問你一些話而已。”
他緊張地說道:“我……真的……很緊張,我自己都控製不住,我現在很辛苦,我求你們放過我,求你們放過我……”他瞬間雙手抱頭,站了起來,甩開了椅子,蹲在了角落裏,嘴裏一直說道:“不要搞我……放過我!求你們放過我……”
於是,吳猜蹲下來,碰了碰他,他像發了瘋是的甩開了吳猜的手,大聲地說道:“說了叫你別搞我,走開!”
我看此狀況不妙,於是打電話叫了救護車來。醫生和護士抓著他的雙手雙腳,他不停地掙紮,於是,我跑進房間,和吳猜齊心合力將他壓住,醫生拿出一支鎮靜劑的針,打在了他的手上,他才慢慢地安靜下來,並睡過去了。隨後,醫生就將他送進了醫院。
吳猜感歎道:“好不容易抓來了一個線索,居然還患有精神病,你說,這是倒黴還是幸運。”
我拍了拍吳猜的肩膀,說道:“沒事的,等他的情況穩定了就會清楚的了。”
於是,吳猜說道:“對了,那台攝像機現在在我的辦公室裏,你要不要一起去看一下有什麼線索。”
我點了點頭,就跟著他去了辦公室。他將攝像機裏的的照片,全部都拷貝在了電腦裏,一張一張地查看著。我們發現,大多數都是關於陳先生的每天的日常,生意往來的照片。無意中,我們發現了照片裏有一些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照片,我們認真看了看,毫無疑問,就是黑衣人和女護士的行蹤,日期都是前幾天的。於是,吳猜不耐煩地說道:“難道這幾天他們就沒有來往嗎?”
“耐心一點,後麵還有著呢。”我認真地盯著電腦的照片,又翻閱到了黑衣人和女護士的照片,說道:“你看一下這個照片的日期。”
吳猜打開照片的屬性,看到了這張照片的日期是昨天的,可想而知,黑衣人和女護士有往來。可是,為什麼boss在最信得過的人還要派人跟蹤,那就說明boss真的十分沒有安全感,而且還十分地不信任他人,疑心簡直太大了。
我們還把他們出現的地點記了下來,打算一一尋找每個他們去過的地方。
我看了看時間,天都黑了,折騰了一天,還是得吃飯了才有力氣去尋找。於是,我就和吳猜出去吃飯,吳猜問我要吃什麼,我想了想,說道:“吃炸雞·吧,想喝可樂來點衝勁。”
“好主意,我也想來點衝勁。”吳猜點了點頭,就開車去了摩天輪附近的一家炸雞店。
炸雞店裏小孩居多,我們兩個大男人出現在這種地方還真的讓孩子覺得有些害怕,畢竟今天我們都穿著黑色衣服,在小孩子看來,就是個凶惡的壞叔叔。
在我們進門的那瞬間,所有的小朋友看到我們就躲在了媽媽的後麵,有些孩子的麵部表情原本是開心地笑著的,見到我們就忽然之間扁起嘴來,地下頭,不敢看我們,所有的家長都用著怪異的眼光看著我們,好像我們真的是壞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