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道:“你們怎麼不說話啊!說話啊!”
“我……”法師似乎開始感到了愧疚。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女人也開始有些不知所措了,支支吾吾的。
我聽得出來他們的聲音有些懺悔,於是,為了驗證他們的表情是否也是真的懺悔,我就釋放了他們的麵部表情。突然之間,他們的頭一起向下,說:“哇……舒服多了。”
“嗬嗬……舒服多了吧,要不要全部釋放你們的身體啊?”我笑道。
他們連忙點點頭。我大聲地說:“沒門!”
他們恐懼地看著我的樣子,法師說道:“你是法師吧?”
我說道:“我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做的錯事。”
女人可憐巴巴地說道:“我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放過我們?”
法師連忙點頭,說:“對啊,你能不能放過我們?至多我們答應你我們不再行騙了。”
“那你們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行騙嗎?”我嚴肅地問道。
他們若有所思,他們同時說話,於是,法師就說:“你先說吧。”
女人點了點頭,告訴了我,其實她的苦衷。她從小就在特別貧困的山村生活,因為她是家裏最大的一個孩子,還有四個弟弟妹妹。因為她最大,從小就要擔負起養家的責任,長大以後,什麼事情都是靠她一個人扛。
一個弟弟在讀大學,一個妹妹還在上小學,還有一個妹妹未婚先孕就嫁給了一個窮人家,還有一個弟弟就十分的不生性,也不孝順,老是問家裏人拿錢去賭博,賭了又輸,輸了就會酗酒。
有一次甚至可惡得打起了弟弟妹妹,當時她立刻趕回家。可是,父母意見她隻是開口問她拿錢,並沒有罵賭博的弟弟,這刻我覺得父母十分偏心。
當時候討債人都來了,還說一定要還錢,不然就會抓走妹妹拿出去賣了。她看著父母的淚水,再看看妹妹們一直在哭,她也無可奈何,睜隻眼閉著眼,把帶回家的錢都拿去還債了。因為錢還不夠還,現在還欠下一股債。
而她一個人在外麵拚搏工作,六年了,一直沒有存款,都給父母養家了。那次回去還要幫忙還債,她還感歎都不知道以後的路怎麼走。而父母總是希望她找到一個有錢人嫁了,這樣就可以讓整家人有個大靠山。
我問道:“那你現在賭博的弟弟怎麼樣了?”
她說道:“自從上次經曆了一次大的教訓,他現在也開始努力工作了,隻是不太上勁而已,工作也做不長,我現在還是很害怕他會重蹈覆轍。”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我也希望他不會這樣子。”我聽了之後十分地同情她,說:“所以你才要答應和他一起,然後騙取大家的錢。”
“我也是沒有辦法了,前段時間我老爸還中風了,一直躺在床上,我真的無可奈何了。”她的淚水留了出來。
我把紙巾遞給了她,她哭笑不得地說道:“你給我也沒用啊,我都動不了。”我才意識到這一點,於是,我幫她擦眼淚。
法師看到她的樣子,說:“所以你和我說都是真的,我還懷疑你以這個來騙我的錢。”
“我那時候想了很久才問你拿的,我也無可奈何啊…...哎!一切都是宿命。”她感歎道。
“那你呢?又為什麼要行騙?”我問法師。
他回答道:“我……哎……”
“你什麼?你倒是說啊。”
他低下頭說:“我也隻是因為一時貪念而已。”
“那你會法術,說明你是法師?”我問道。
他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很不解地看著他,於是,他就告訴我行騙的理由。他老爸是一個法師,他爸不希望他繼承法術,因為他爸認為法師的工作太辛苦,而且還要遭到妖魔鬼怪的攻擊。
但是,他從小就對法道上的東西很感興趣,都是趁他爸爸靜心修煉的時候偷偷學來的。他還告訴我,他之所以要學法術,是因為小時候因為膽小內向,老是被別人欺負。但是,每逢他被欺負的時候,他爸就會出來運用法術嚇唬欺負他的人。
正因為這樣,他感到法術能夠保護自己。可是,他老爸一直沒有交他法術,所以都不太會運用,學的招數也不多,就連初級都達不到,都是表麵上都是那些很小的法術。
有一次,還被他老爸發現了他在偷偷地學法術,罰了他一天都沒有飯吃,那時候他覺得他爸十分地狠心,他老爸還直白地告訴他,他一點都沒有做法師的料。可他就是十分不爽憑什麼這麼認為他不行,都還沒學也還沒做。他就決心和他老爸賭一次,但是最終卻是他真的輸了。
我問道:“那自從那次以後你就沒有學習法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