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聽話,我相信你了,還不行嗎?這件事情犯得著這樣生氣嗎?
好,接下來你告訴我,這個藥到底在哪裏?雖然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妖。
但也一定知道它的具體方位吧,隻要你把它說出來,我一定會替你搞定,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讓任何法師或者任何要傷害到你的。
況且這個飯店裏還有這麼多人,如果那個妖真的利用法力選擇將這裏屠殺,那麼很有可能。
會波及到很多人。怎麼說我也是大·法師,也是警察與公與私,或者是處於內心之中的想法。
我都不能讓這個妖,為非作歹,如果趕不上的話,那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存在。
但是既然給我碰到了,而且也知道它的存在,那麼我不可能坐視不理,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做一個非常好的車長,這個腰到底在哪裏?
到底又因為什麼?來到這家小飯店,我都會給他一個特別好的定論,到底是將他收服,還是將他教化。
我一定會處理的非常好。”我將嘴巴湊到了小白的耳朵邊,而後輕聲細語幾句。
將這些事情全部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小白也顯然是理解我的意思了,轉向另一邊的臉頰。
也快速的轉了回來,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然後我就見它將大大的眼睛忽閃了幾下便閉合了,我知道他正在用法力。
去定格這個妖的位置,知道了,小白正在幫我,我也就沒有去打擾,心中一暖。
而後就靜靜的守護在她的旁邊,謹慎的盯著四周,在小白感知出他的位置之前,我絕對不可能讓小白受到一點威脅。
因為小白居然釋放出感知力去感知他的位置,那麼這個腰一定可以通過小白的感知力去搜尋到。
小白的位置,兩個妖恐怕都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存在,而當知道了對方的存在,那麼無外乎兩個結果。
要麼聯手,要麼就是戰鬥,妖跟人一樣,強者是不可能,處於同一個舞台之上的,兩者相爭必有一傷,兩妖相爭,也是如此。
“李飛,你再等等,這個要非常厲害,而且我知道他現在正在隱忍妖力,很顯然他已經感知出了我的存在,但是他應該知道。
我的身邊有一個大·法師也就是你,所以他想要刻意隱瞞他的身形,不想讓我或者你找到他。
我還需要一段時間,去搜尋他的位置,你再等我一下,很快的,因為我已經知道了他大致的位置。
就在這個小飯店之內,而不在小飯店的四周,至於在具體的位置,我就需要時間。
去感受,因為他現在已經將身體裏麵的所有妖力全部也認了,我必須要將它四周殘留的妖力感知出來。
這就需要非常細心以及非常專心,缺少一點都不可能成功的。”小白應該感覺出了,我的焦急,雖然我沒有開口催促。
但是我們兩個在一起了這麼長的時間,彼此之間也都非常了解對方的脾氣秉性。
他知道,我現在著急催促,自己,一定會著急的,而我出於為她著想也一定閉口不言。
即使心中有再多的交集,也會選擇一個人,所以我將這件事情猜出來以後。
也知道小白說這些話是為了我好,心中再次暖流流動不過,同時也相應地焦急了起來。
如果小白沒有感覺出這要到底在哪裏,很顯然我是感覺不出來的,那麼今天可能就與這隻非常厲害的妖,擦肩而過了。
想要再次發現它的存在,不知道還需要什麼時候,所以我現在把所有的寶全部押在了小白的身上。
同時也感覺自己的能力已經法力,還真的不夠強,如果要達到一個很強的狀態,那麼這個妖。
在我一進入小飯店的時候,就已經收尋到了他的位置,感知到了它的存在,但是事實卻是我並沒有。
雖然我剛剛在不久之前戰勝了黑衣人,那個黑狐妖她的法力也非常強大。
是以前我根本就無法戰勝的,三分鍾之前,我還為自己的法力以及修為增加而感到沾沾自喜,但是現在,卻又在心中感覺慚愧異常。
一個妖竟然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出現在我的麵前,但是我竟然真的沒有發現他的半點信息。
甚至沒有感覺出來一點妖力的氣息,這對於一個大·法師而言,就是赤·裸裸的失敗以及赤·裸·裸的侮辱。
我是幹什麼的?無外乎就是重要的做壞人呢,而有些又壞又是妖的生物,就是我必須要將它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