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還是有些喜歡藍色妖姬。”
鳳景琛的所作所為,早有多嘴的下人偷偷告訴了她,隻是她沒有跟鳳景琛提罷了。
鳳先生一聽,臉色就黑了,一把將那捧薰衣草奪過來,悶聲道,
“誰說我送給你呢,我晚上睡不著,拿回來安神的,你想太多了!”
蘇姒看著他這幅摸樣,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鳳景琛先生覺得自己剛剛的言語有幾分幼稚,但是說出口的話,又收不回來,隻能看著這個越來越狡猾的女人偷偷笑話他,他心裏不爽的拍了一下花,結果裏麵突然飛出來一隻蜜蜂,照著鳳景琛的俊臉就狠狠地叮了一口。
“靠!”
鳳景琛疼的叫出聲來,
“媽的,又來蜇老子!”
蘇姒眼看著那小蜜蜂毫不留情的蜇了鳳景琛先生一口,然後逃開,鳳景琛先生疼的捂住臉,差點跳腳,其實這個場景蘇姒是有些心疼的,但是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回鳳景琛先生真的生氣了,他一把將花丟在蘇姒手裏,罵道,
“老子就隻有這個,愛要不要!”
說完,蹣跚著腳步,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蘇姒漸漸收起笑容,伸手摸了摸嫩生生的小花朵,嘴角露出一絲幸福的笑意,她看著男人的背影,慢慢的追了上去。
可是鳳景琛似乎是真的生氣了,他走得很快,回到房間後,甩上門,就進了浴室。
蘇姒進來的時候,地上一片泥汙,男人的襯衫被草草的仍在地上,膠鞋也在浴室門口,東倒西歪,蘇姒將手裏的話插在客廳最顯眼的地方,然後彎腰將地上的襯衫撿起來,放到髒衣籃裏,將膠鞋收起來,放到陽台上,有拿來拖把將地上的泥汙弄幹淨,才坐在旁邊歇息。
鳳景琛洗了半個小時,才從裏麵出來,他圍著一條浴巾,腦袋上頂著一根毛巾,發絲上的水滴下來,打在他的肩頭,然後留下一道道水痕,他站在原地,看著已經被收拾幹淨的房間,微微怔了一下。蘇姒正站在窗口擺弄著花瓶裏的花,陽光灑在她臉上,鍍上一層淡淡的光暈,看起來非常的美麗。
察覺到了身後的聲音,蘇姒轉過頭,看見鳳景琛微微一笑,光華四射,鳳景琛卻快速的別開眼,心裏暗暗地鄙視自己太沒骨氣,一個眼神,一個笑容,就能將她俘虜,還能不能好好地長長自己身為丈夫的威風!
於是鳳景琛先生非常高傲的揚著下巴,滿臉都是我氣沒消,我很不高興的樣子,別扭的不行不行的。
蘇姒被駁了麵子,卻一點不生氣,她走過來,站在鳳景琛身邊,踮起腳尖,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溫聲細語道,
“還疼嗎?”
鳳景琛的心顫了顫,別扭道,
“疼不疼關你什麼事!”
蜜蜂很小,但是這一口一點不輕,鳳景琛的顴骨處已經腫了起來,紅紅的一片,在那張俊俏的臉上,非常的礙眼,蘇姒剛剛上來的時候已經問過,並不要緊,拔出毒刺,上點藥,兩天就會消下去。
被鳳景琛先生拒絕,蘇姒也不生氣,隻是道,
“我剛剛那的藥,我幫你上藥吧,刺你拔出來了嗎?”
鳳景琛很想在發點牢***,但是看著蘇姒這
麼放低姿態,他卻說不出那種傷感情的話,他垂下眸子,有些委屈道,
“都是因為你,我才會被蜜蜂蟄了。”
蘇姒有些好笑,順著他的話,道,
“是,都是我的錯。”
“那你是不是最喜歡薰衣草?”
“唔,必須最喜歡嗎?”
鳳景琛瞪眼,
“你說呢!”
蘇姒笑了笑,道,
“那就最喜歡吧。”
“你的意思是很勉強!”
鳳景琛先生依舊不樂意,這明顯就是敷衍嗎,堅決不接受!
“非常喜歡。”
蘇姒這次很利索,笑得眼睛都不見了,
“你這麼用心,我怎麼會不喜歡,不過我在想最喜歡跟很喜歡的區別,畢竟我最喜歡的是你,要是最喜歡薰衣草了,是不是委屈了你,不過既然你不介意,我那就最喜歡薰衣草吧。”
蘇姒開始繞著彎說話,但是聰明的鳳景琛先生,一瞬間就明白了,頓時就明白了她在逗弄自己,他佯裝生氣的捏著她的手腕,眯著眼睛危險道,
“你再說一遍,最喜歡什麼?”
蘇姒裝糊塗,
“薰衣草啊。”
鳳景琛眼睛又眯了眯,突然彎腰將蘇姒扛了起來,一把扔到了床上,接著一具強健有力的男性身體就覆蓋了下來,蘇姒的心緊湊的跳動起來,臉頰也染上了死死紅暈,她抬起眸子,望進他深不見底的眼眸,身體也跟著燥熱起來,接著在男人沒有反應過來,抬頭在他喉結上吻了一下,輕輕地,像是羽毛一樣的碰觸,卻讓鳳景琛的血液,頃刻間,全部沸騰起來,他猛地握住她的手居高壓在頭頂,啞著嗓子危險道,
“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蘇姒輕輕勾了一下唇角,一股媚色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看得鳳景琛險些把持不住,蘇姒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散落在床上,整個人如同待人采摘的玫瑰,美的讓人挪不開眼。
蘇姒掙開一隻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撒嬌一般,蹭了蹭他的臉頰,低聲道,
“老公,人家要親熱。”
鳳景琛全身的血液,隨著蘇姒這句話,哄得一下,全都湧進了下半身,一張臉漲紅起來,渾身濃烈的荷爾蒙氣息讓人忽視不得。
“你今天是不是不打算下床了?”
鳳景琛眯著眼睛,紅赤赤的眼神愈發的危險,蘇姒有些臉紅心跳,卻沒有退縮,她伸手去扯他的浴巾,聲音軟軟道,
“你不喜歡嗎?”
鳳景琛看著她,看的專注,看得認真,蘇姒被他看得,覺得渾身都要撩燒起火來,他才低頭深深地吻住了她,低聲喃喃道,
“喜歡,不過,你不要後悔才好。”
蘇姒起先沒有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等到後來因為這一句挑-逗的話,讓她真的一天都下不來床後,她才明白,原來所謂偶爾要給自己老公一點甜頭,不是適用於所有人,向鳳景琛這種狼屬性的男人,從來都不缺肉,你要給他甜頭,苦的隻會是自己。
因為這一天的放-浪,回家的時間推遲了一天,第二天天剛亮,鳳景琛就叫醒她,兩個人收拾了一番,就上路了,昨天一天的放縱,到現在還沒有緩過勁兒來,蘇姒渾身都是軟綿綿的,要不是怕被別人看見笑話,蘇姒真想讓鳳景琛抱著上車,隻不過到了車裏。卻沒那麼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