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就要噴在語兒臉上,薑儒初一把抱住語兒,身體一陣顫抖,悶哼了一聲。
白語兒順手將包包扔過去,砸中白夫人,白夫人腳下一滑,摔在地上。
白語兒顧不得其他,輕輕推開他,就見薑儒初後背的衣服破了一個大洞,肌膚也被灼燒了。
她嚇懵了,渾身發抖,“學長,你受傷了……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怎麼急救?她記得以前看過的,但此時一點都想不起來。
怎麼辦?她快要急瘋了。
對,清水。
她不及細想,撲過去扯掉他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肌膚,她脫下外套擦拭硫酸的痕跡。
她手抖的厲害,眼眶紅紅的。
薑儒初低頭看著她的頭頂,溫柔的安慰道,“不要怕,我沒事。”
白語兒懊惱不已,難受極了,“都傷成這樣了,怎麼沒事?都是為了我。”
她不知道白夫人會發瘋!
當眾潑硫酸,這是正常人能幹的嗎?
薑儒初後背很疼,但是,心情卻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我是男人,保護女人是應該的,別哭。”
白語兒抹了抹眼角,原來她哭了呀。“是我害的。“
她自責不已,恨不得撞牆。
薑儒初呆呆的看著她,這是第二次看到她哭。
她倔強的不肯在人前落淚,可這一次……
“不許胡說,害我的是那個神經病女人。”
一個純淨水瓶遞過來,白語兒回頭一看,是祈瀚海。“快幫他衝洗一下傷口,免得惡化。”
“好。”
祈瀚海上前幾步,大聲喝道,“都不要亂跑了,快把這個瘋女人抓起來。”
白夫人在人群裏穿梭,努力想靠近白語兒,但奔來奔去的人群一次次衝散,讓她無法靠近。
睜見祈瀚海氣勢洶洶的撲過來,白夫人心裏一驚,朝後退去,一把拽住身後的一個女孩子。
“啊。”
她一把掐住女孩子的脖子,凶巴巴的吼道,“別過來,誰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讓誰這輩子都沒有好日子過。”
許瀚海不得不停下來,臉色難看,“你放開江韻,她是無辜的。”
江韻被掐住了脖子,幾乎無法呼吸,臉色通紅,身體僵硬,不敢動彈。
白語兒又氣又急,“白家的人就是這麼不講理,做錯事情,就這麼理直氣壯,你快放開她,她要是有事,你死定了。”
白夫人直勾勾的看著她,眼中的惡意讓人不寒而栗,“你過來,別總躲在男人後麵。”
白語兒呆住了,薑儒初緊緊拽住她的胳膊不放,“別理她,警察很快就會來。”
白夫人有恃無恐,冷冷的威脅道,“白語兒,你如果不過來,我就將硫酸灑在她臉上。”
江韻後背一涼,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別亂來,救命啊。”
白語兒氣的發狂,眼神冷冷的,“你這是故意傷害者,破壞公共次序罪,情節嚴重者,要坐十年的牢。”
白夫人視律法為無物,根本沒放在心上,“你別嚇唬我,法律對我們這些有錢人是沒用的,我數到三,如果你不過來,就讓她替你承受所有的後果。”
“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