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庭之日很快就到了,法院門外站滿了各家媒體,擠的水泄不通。
一輛寶馬開了過來,眾人如打了雞血般激動,紛紛衝了上去,“來了,來了。”
路被堵住了,車停了下來,車窗徐徐降下來,露出一張雪白的麵容。
白語兒今天穿了一襲白色的小裙子,不施脂粉,烏黑的頭發披在身後,清水芙蓉,恬靜而又美麗。
眾記者紛紛痛斥道,“白語兒,你太殘忍了,對自己的親姐姐都如此對待,怪不得網民都罵你是天下第一賤女。”
大家罵的很難聽,都一副正義使者的嘴臉。
“知法犯法,你就不怕這輩子都要在監獄中度過嗎?”
“白語兒,你毀了自己的親姐姐,到底是怎麼想的?”
白語兒挑了挑眉,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似是挑釁,“敢不敢打個賭?”
她不但不怕,反而淡定自若,特別平靜。
眾人震驚了,“什麼?”
白語兒笑吟吟的道,“賭我今天平安的走出來,罪名不成立。”
她居然笑的出來,眾人完全不能忍。
“鐵證如山,你怎麼敢這麼說?難道還能買通法官?”
白語兒抿了抿嘴,雲淡風輕的說道,“白家比我有錢。”
比拚錢,比拚權勢,她都是拚不過白家的。
一個女記者不屑的嘲諷道,“你不是有許少嗎?”
白語兒微微側頭,一雙烏黑的大眼閃閃發亮,像極了孩子的純淨。
“你覺得許少是那種幹擾司法公正的人嗎?”
這話一出,全場寂靜,誰都不敢說,是。
得罪許少,瘋了嗎?
不知過了多久,有記者叫了起來,“好,那就打賭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通天的本事?”
輿論一麵倒,全是對白語兒不利的,網上都瘋了。
偏偏當事人沉靜如水,不慌不忙,淡然至極。
這都什麼人呀?
白語兒一雙杏眼瞪圓,很是靈動,“既然是打賭,那必須得有賭注。”
那記者一口答應了,“好,你如果輸了,就在監獄中跪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為自己贖罪。”
他一副篤定白語兒會輸的樣子,看著就不舒服。
其他媒體人紛紛表示支持,熱鬧嘛,大家都愛看。
白語兒略一沉吟,“好,如果我贏了,我要在場所有媒體登三天的道歉公告,頭版頭條,承認自己有眼無珠。”
眾媒體麵麵相視,有些尷尬了,會丟麵子的。
那挑事的記者盯著白語兒猛看,“你很自信?”
白語兒微微一笑,氣定神閑,“那是當然,有沒有做過,我是最清楚的。”
沒做過的事情休想扣在她頭上,她也不是好惹的。
她的語氣太淡定了,反而讓人很不安。
一名記者大叫起來,“跟她廢什麼話?跟她賭了,我是不信會輸,怕什麼呀?大家一起來。”
被他一激,大家都應了,“好,我們都賭了。”
就算丟臉,也是一起,怕啥呢。
白語兒抿嘴微笑,如秋水般嫻靜,“我記住你們的臉了,別想賴哦。”
媒體們讓開一條路,讓車通過。
眾人的神色各異,有人忍不住輕聲嘟囔,“真相或許不是我們看到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