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語兒不置可否,錢不是問題,關鍵是不能傻傻的被騙。“真有私生子?”
石浣浣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道,“當然是真的,而且整樁事情是一個陰謀。”
白語兒心裏一緊,“陰謀?什麼陰謀?你也是推手之一?”
難道是針對許家的陰謀?
一想到這,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石浣浣自嘲般的笑了笑,“不,我隻是一個可笑的棋子,一無所知,被人蒙在鼓裏,像個傻瓜。”
她的笑容太過淒涼,白語兒的眉頭緊皺,感覺很不好,“你把話說清楚,我越聽越糊塗。”
石浣浣緊盯著她看,“你先決定,要不要答應我的條件吧?白語兒,你不會吃虧的。”
白語兒莫名的相信她的話,別問原因,這是一種女人的直覺。
“好,我答應你,你說吧。”
石浣浣暗鬆了一口氣,“爽快,那我就直說了,這件事我也是剛剛知道,特別的震驚……”
她的聲音壓的低低的,前麵的鋪墊很囉嗦。
白語兒有些不耐煩,“不要扯這些沒用的,直接進入正題吧。”
石浣浣抿了抿嘴唇,“是這樣的……”
話還沒說完,她忽然吐出一口黑血,兩眼翻白,無力的倒了下去。
忽如其來的變故嚇了白語兒一跳,連忙衝過去狂搖她的身體,“石浣浣,你怎麼了?石浣浣……”
她一陣頭暈眼花,暗叫一聲不好,暈了過去。
當許墨矅坐著車靠近清風茶樓時,眼前的一幕讓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前麵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圈了起來?”
而且有警察守著!
許墨矅有種很不好的預感,白語兒在裏麵,她的定位還在這個位置。
保鏢趕緊下去打聽消息,不一會兒,神色古怪的走過來,“說是發生了謀殺案。”
“謀殺案?”許墨矅特別不安,打開車門下車。
人山人海,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保鏢護著許墨矅擠進人群,剛靠近警戒線,警察就大聲喝道,“站住,任何人都不許進入案發區。”
許墨矅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濃,“讓你們負責人來,快。”
他氣勢不凡,而且有保鏢護著,警察也不敢怠慢他,進去稟報了。
不一會兒,一名便衣走了出來,一看到許墨矅,有些意外,但又好像在預料之中。
“許少,是您?您的消息好靈通,許少夫人她……”
許墨矅心慌慌的,前所未有的不安,“我妻子人呢?她在哪裏?”
便衣神色古怪的看著他,“她被送去了醫院,剛走五分鍾。”
許墨矅的心髒如被重物重重一擊,眼前一陣陣發黑,“……你再說一遍。”
不會的,她不會有事的,語兒是個善良的好女人,沒人會舍得傷害她。
便衣有些擔心,“許少,你的臉色好蒼白,沒事吧。”
看上去一副要暈過去的樣子,很是嚇人。
“我妻子她……”許墨矅緊張的說不下去了,第一次膽戰心驚,嚇白了臉。
語兒,你不能有事,不可以!
他生平第一次為一個女人提心吊膽,害怕不已。
便衣恍然大悟,原來他誤會了,“她隻是昏迷過去,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