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刀劈死,太便宜他們了。要象我這樣,給他們希望,再讓他們絕望。絕望之後再讓他們失望。如此循環,直到他們自己不想活了為止。”
陳守的聲音在空中漂著,他的手上法決一換,一個個水球以比趙天虎更多、更快、更強的形成水鏈,直撲火鏈。
水鏈延伸,火鏈在急速後退。在質於量上都差,那能擋得住?
趙天虎想哭,不帶這樣的啊,你一個四層的,居然比我五層的玩法術還溜。
這水球和火球一樣,都是中一個不怎麼樣,中兩個會受輕傷,中三個會麻煩,重四個……準備逃命吧!
“欺人太甚!”趙天虎希望用火球燒死陳守,結果陳守用更強的水球還了回來。不但還回來了,還說要磨死自己?
所謂士可殺不可辱,趙天虎也是拚了。
我就不信我打磨十幾年的法力,會比不過你。
鼓起鬥誌,兩人火來水往的,趙天虎法力消耗了一大半,火球威力小了三成,速度因為長時間施法精神消耗這大,也慢了二成。
可對麵也沒見有吃力的樣子,那手指彈的是一個順滑、流暢,水球出現的是一點沒變弱的樣子。
我這是碰到什麼妖孽了?四層的法力比我純比我多!
他強撐著,火球連出,先撐著吧,還有點希望。
他的希望在符劍身上,陳守放棄控製法劍來纏符劍,符劍自然是殺向已鎖定的目標。如果那小體修一死,陳守必然分神,這是機會啊!
可他眼睛向符劍一瞄,自己倒是分了神。
王牛提著刀,威力被磨去一大半的符劍一來就劈開,不來就咬牙切齒地看向他。根本沒有要被符劍穿心而過的架勢,反而是心不在焉。
希望沒了!
“噗”,心神激蕩之下,手決一亂,丹田再受法力反噬,一口血噴了出來。
火球沒了,水球也跟著沒了!
退吧,趙天虎是真沒脾氣了,法力、法術、法器都比不過,他知道事不可為了。
他底牌還有,可是不值得啊。心氣已被奪,先退走再說。
主意一定,趙天虎立刻飛身後退,同時手上多出一張靈符往身上一拍,一個光圈保護住自己。
打不過,我退讓還不行啊。
真不行!
陳守進擊的比他退的太快,瞬息之間已是離他三米遠。
這還不算,在空中亂轉的陳守的法劍,居然不知什麼時候到了他背後是一陣亂刺。
不在殺敵,而在擋敵。
光圈形成的護盾亂晃,隨時有散掉的風險。
法劍在後如芒刺在背,趙天虎自然不敢硬往上撞。
進退不得,就準備左右。可法劍縱橫,時刻逼著他不敢出一米的範圍。
趙天虎的法力已經要見底了,這打不過、逃不掉,怎麼玩都玩不過對方,他是徹底地服了。
“撲通”一聲,他給陳守跪了,“求兄弟饒命啊,隻要兄弟饒我一條狗命,我一定認您做主,一輩子做牛做馬,絕不反悔!”
陳守微笑著招回法劍,“饒你一命,當然可以……”
趙天虎一喜。
可他又聽到一句,“隻要王牛同意就行!”
王牛會饒他麼?趙天虎看少年恨不得吃他肉的神情,自然知道結果。
希望破滅。
希望、絕望,再到希望再絕望……陳守一點點地磨著他。
趙天虎哭了,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欺負的這麼慘。
陳守淡淡地道,“別裝孫子,我知道你還有底牌。這樣,咱們亮亮底牌,你要是能比得過我,我就放你一條生路,如何?”
希望又起。
“當真?”
“我可以發個心魔誓。”陳守道。
“好。”
等陳守發過誓言,趙天虎噌地跳起,自信地一笑道,“你手段高明,這我一百個服。可你還是太年輕了,比底牌?嘿嘿……發下心魔誓,是你最大的敗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