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裏的公子們,聽聞此言,卻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誰會娶家來一個母老虎,動不動就要摔鞭挨打。既然說了是太子的人,他們就不和太子搶人了……實在是無福消受啊……
所以,大將軍的小女吳兮君和丞相的獨女思元已經芳齡二十,仍待字閨中……一個是癡女……一個是‘瘋女’。
……
無邊的湖水之下,四瀆龍神呆坐在皇宮之中,偶爾會有一條鰣魚遊過來,親昵的吻吻他的手指,四瀆龍神輕輕的拍了拍它的額頭,鰣魚遊走。
這是守了千年的鄱陽湖,為了守護這一方的漁民出海打漁,平安回家,他已經呆在這裏上千年了。
最喜歡的便是呆在皇宮之中,而如今轉世投胎的四瀆龍神,依然如此這樣。
安靜的大殿之中,隻有自己,可以任他的思緒飛舞,忽聞,殿外一陣吵鬧,蕭清焉皺了皺眉,還沒等開口問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候在外廳的賈公公,小聲的說道:
“殿下,大將軍之女……”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道女聲打斷:“蕭清焉,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殿中呢!”
光聽見聲音,蕭清焉便就知道是誰了。
雖說,他不喜寂寞,同樣,他也不喜如此聒噪……
蕭清焉並未說話,隻是冷漠的麵容上的鄙夷已經顯露無疑了!
賈公公顫抖指著闖進殿中的吳兮君,大聲喝道“大膽,直呼太子名諱,該當何罪!”
吳兮君冷笑道:“該當何罪?那個癡傻的女人放浪形骸,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私下勾引太子,又是何罪?而你一個狗奴才阿諛奉承,欺上瞞下,趨炎附勢又是何罪?”
吳兮君素來嗓門大,絲毫沒有大家閨秀那般端莊秀雅。
清焉在殿中聽得清清楚楚,勃然大怒,低沉的嗓音從殿裏傳出來:“吳兮君,是誰給你的膽子,敢不把本殿下放在眼裏,嗯?”
說話間,清焉身形一閃,已經落在吳兮君的麵前,一隻手掐著吳兮君的脖頸。麵色陰沉,太陽穴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
吳兮君並不理會他的暴怒,隻是直直的盯著他問:“為什麼?我哪裏比不過那個傻女?我吳兮君哪一點不是比她好上千倍萬倍!為什麼你連正眼都不肯看我一眼!”
“哼,你這瘋女,還癡心妄想的和思元相比!再讓本殿下聽見關於思元的這些話,就不是今天這般簡單了,到時本殿下必定讓你們將軍府血流成河!”
吳兮君麵色潮紅,呼吸困難,奈何脖子上的那隻手還在不斷的收緊。
她不理會蕭清焉的話,依舊斷斷續續的說:“……人人都說我是瘋女,說我不若那些大家閨秀那般靜如處子,反而成天舞刀弄棒,蕭清焉你可知道我也曾為你做過,撫琴譜曲,吟詩作畫。可是,你還是不曾垂憐於我!為什麼?你為什麼就是不愛我呢!”
蕭清焉厭惡的甩開手,皺緊眉頭,說:“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居然不顧顏麵在這兒大方厥詞,來人,押吳小姐回將軍府,隨便告知鎮遠將軍,爾之小女如此欠管教,那本殿下替他管教一番,三月內麵壁思過,抄《女戒》三百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