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元扭捏了一下,小聲的說道:“屁股的地方,隻有最最最的親密的人和自己才能碰,能看的!師傅不可以。”
蕭清焉眯起眼睛,溫潤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說道:“難道師傅不是嗎?”
思元歪著頭,想了想,嘟囔著說道:“師傅才不是呢,我們鶴一輩子最最最親密的人隻有一個!”
蕭清焉看著她說的頭頭是道,但是卻偏偏將自己排除在外,心裏的滋味不是一般的難受,哼了哼,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師傅好像記得在鄱陽湖的時候,有人說,以後就隻有師傅一個人了。”
“師傅聽錯了……”思元聲音軟軟的,不安分的眼睛轉來轉去,打死都不能承認這句話是她說的。
蕭清焉嘴角掛上揶揄的笑容,雙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是嗎?那是誰說要勾扌荅,玩弄我的?為師怎麼想不起來了……”
思元舉起小手,仿佛是失物招領的小模樣:“師傅,是我說的!”
他的臉色未變,隱藏在嘴角的笑容更大了,佯裝成苦惱的樣子,皺了皺說道:“那你這個樣子,還怎麼勾扌荅我啊?”
思元的眼睛裏亮了一下,對哦,隻要勾扌荅到了師傅什麼都無所謂了,反正以後都是要把他吃掉的,那麼那個最最最親密的人也就不會知道啦,師傅簡直是太聰明了!
想到這裏,隻見思元倏然轉身,乖巧的趴在椅子上,把屁股抬起來老高了,還主動地脫掉褲子,露出兩個雪白圓潤的屁股蛋兒,晃了晃,說道:“師傅,快來啊!”
蕭清焉:“……”
他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氣息微微的粗喘了起來,並不是蕭清焉對一個九歲的孩童有反應,但是明知道這個就是以前愛慘了姑娘,而且現在還以這般尷尬的姿勢, 是個人都能想歪……
以後一定要好好教一教她的行為舉止!
蕭清焉的喉嚨動了動,深吸了一口氣,拿起桌子上的藥,壓下身去……上藥。
“唔……好涼!”思元嚶嚀一聲,屁股抖了抖。
蕭清焉閉了閉眼睛,運了一下真氣,將手中的藥微微的加熱,修長的手指挖了一坨藥膏,輕輕的蹭在了思元的傷口上。
傷口是擦傷,比較細碎,但受傷的麵積還比較大,而且傷口裏全是黑黑的小沙粒,如果不弄幹淨了,很容易會留下傷疤的。
所以,在上藥的同時,蕭清焉也認真的將傷口清理幹淨。但是……她叫喚什麼!
“師傅,好疼!”思元扭了一下屁股。
蕭清焉:“……”伸手擺正。
“師傅,輕點啦!”思元再次扭了一下。
蕭清焉:“……”再次不動聲色的擺正。
“唔,師傅,好癢!快點上!”思元趴在椅子上,小聲的嘟囔著。
蕭清焉忍無可忍的喝罵道:“不許動了!不然給你扔出去!”
思元扭過頭來,委屈的說道:“師傅,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