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快說。”夜天筱順勢掛在慕容廑澈的身上,逼問道。
“血絨花。”慕容廑澈老實的交代道,順手放在了桌子上。
彎腰托起夜天筱精瘦瀅白的小腳丫,給她穿上鞋。
“血絨花?”夜天筱任由慕容廑澈折騰。
歪著腦袋,一臉的疑惑,她從沒聽說過這種花。
慕容廑澈伸手,冰玉盒瞬間出現在他的手上。
血紅的絨花靜靜的躺在冰玉盒裏,就連大片的葉子都是深色的紅,長頸的根須還含著紅光。
“好漂亮。”夜天筱妖治的眸子都泛著光,骨節分明的手指不自覺的想要去碰觸。
慕容廑澈驟然伸手抓住夜天筱的手腕,冰玉盒被他猛的扣死了。
“呃……”夜天筱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慕容廑澈。
“血絨花最易蠱惑人心。”慕容廑澈戲謔道,“不過,我沒想到……你竟然也會被它控製。”
“好哇!你竟然敢看我笑話!”夜天筱故作惱怒的揪著慕容廑澈的耳朵。
慕容廑澈拿著冰玉盒的手都頓了一下,耳朵瞬間被染成了粉紅:“我錯了。”
夜天筱顯然沒有想到某人會這麼認真的道歉,頓時覺得自己有些不是人了。
“這是幹嘛的?”
某夜很是尷尬的轉移話題,指著盒子問道。
“送你的。”慕容廑澈淺笑。
“你比血絨花更能蠱惑人心。”夜天筱呆呆的望著慕容廑澈,嘴角還遺留著可疑的液體。
慕容廑澈笑的更燦爛了:“那你是不是該給為夫些獎勵?”
夜天筱默,她發現她一點也不了解麵前這人,稍微的**可以讓他麵紅耳赤,下一秒他卻可以麵不改色的索吻。
“師叔……祖?”青玄一臉尷尬的站在門口,還維持著推門的動作。
慕容廑澈一臉不滿的扭頭瞪著青玄,幽冷的目光暫時著他的殺意之強烈。
“你們繼續!”青玄閉著眼大喊,清風吹過,木門早已關死。
“我們繼續。”慕容廑澈挑起夜天筱的下巴,一臉柔情的說道。
“繼續個屁!”夜天筱一把扯開慕容廑澈的爪子,額頭抽跳的跳下床。
逝無聊的站在樹下踢著石頭,瞥見一抹青色疾馳的身影頓時有些驚訝。
青玄這家夥什麼時候這麼不穩重了?
“呼~呼~”青玄扶著逝的肩膀喘著粗氣,臉色白的毫無血色。
“怎麼了?”逝冷聲問道。
“太可怕了。”青玄牛頭不對馬嘴的說道,“那個男人實在太可怕了,好冷……”
“啪!”
逝一巴掌拍在青玄的腦袋上:“好好說話。”
“哎呦……”青玄捂著腦袋,慘白的瞬間布滿了紅雲,“師叔祖……師叔祖在床上……”
“我怎麼了?”夜天筱清冷的聲音打斷了青玄的腦補。
“屬下見過少爺!”逝毫無波瀾的目光觸及到夜天筱帶著麵具的臉,頓時閃起了光。
他定不會認錯,那是少爺!
“起來吧。”夜天筱笑吟吟的說道。
“少爺,您這麼會在這裏?哥哥說,您失蹤了。”向來少言少語的逝嘮嘮叨叨的問了一大長串,“您不是最討厭上學嗎?您為什麼不告訴哥哥?您是不是受傷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