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赦邪劍削鐵如泥,殺妖殺魔那跟玩似的,現在看來,也算是刷新了我的觀點.....”方曉談指著赦邪劍,笑眯眯的說著。
“等這把劍完全發揮出來的時候,讓你看看什麼叫打臉。”林正泉見到方曉談在侮辱赦邪劍,不樂意了起來反駁道。
我從桌子上拿了麵布,沾了沾魚缸裏的水後,來回擦洗著沾滿灰塵的赦邪劍。
我也不知道它有沒有靈性,要是有的話,看到我對它這麼好,至少也得認可來報答我吧。
但想象歸想象,現實卻是依舊暗淡一片,赦邪劍沒有一點生氣。
“師兄,祖師爺說的得到這把劍的認可,指的是啥?”我無力了起來,把劍放在桌子上問道。
這拍武俠片呢?還扯上了得到這把劍的認可,難道我真的進錯劇本了?
父親有些聽不懂我們說著什麼,便走出了客廳,去了自己的房間。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林正泉說著,腳也慢慢的往外移動,接著走出了客廳。
方曉談跟在後邊,也出去了,估計他倆是想讓我們父子倆多談電事情吧,畢竟老爺子一個人在家,難免會有些孤獨,想讓我趁這個多陪父親聊聊。
我端起茶具,走進了父親的房間。
我利用還能用的濕潤茶葉,熟悉的按照記憶的方法,衝茶給父親喝。
父親結果杯子,欣慰的看著我,一飲而盡。
挺久沒回來了,雖然談不上幾年,但卻論得上好幾個月了。
我跟父親互相寒暄了幾句,便聊起了以前的往事。
不知不覺,我們浪費了接近三小時的時間花費在談往事的事情上。
“爸,媽呢?”我問道,剛才一直都沒看到過,這時才反應過來。
“她去你張嬸家溜達了,晚點回來。”父親端起了茶杯一飲而盡,如同喝酒一般。
“恩,爸,我先出去會了。”我跟父親打了個招呼,站起來,疏散了一下懶腰。
父親點點頭,擺了擺手。
我推開了房門,便碰到了在院子裏打鬧的二人。
我走過去,倆雙手摟住了他們的肩膀說:“按照這樣的解釋的話,這房子沒問題吧。”
林正泉點點頭說:“的確是沒問題,看來原因還是出在了這把劍上麵,才讓那些人聞風喪膽。”
“等等!”
方曉談停住腳步,眼睛犀利起來,用鼻子狠狠的嗅著。
“我感覺到這附近有煞氣,而且等級不低。”方曉談說著,動作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我和林正泉被方曉談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神色卻也跟著方曉談嚴厲起來。
方曉談突然眉頭一皺,腦袋瓜往著門的方向看去,踮起腳尖迅速的跑了出去。
我和林正泉不解,但還是跟上去,想看個究竟。
現在也就還下午三點左右,陽火雖然大有削弱,但還不至於能讓“他們”猖狂得到外麵出來溜達。
要麼便是方曉談認錯了,要麼便是這隻邪物,不簡單。
我們跟著方曉談的步伐,漸漸的來到一家廢棄工廠旁邊。
這間工廠我小時候有跟著朋友過來玩過,但是久而久之,我年齡越大,次數也就越少來了。
更是近幾年,壓根就沒來過。
那家工廠比以前更加廢了,許多物體都已經生鏽,而且發出金屬生鏽難聞的氣味。
“來這地方幹啥?這味道......”林正泉吐槽道,轉身就想走。
“那玩意就在這裏麵,進去看看。”方曉談拉回了林正泉,朝著廢棄工廠裏麵走去。
也不知道方曉談這性子是不是從小被他爹練出來,還是自己被灌輸了大量的正義知識。
現在看起來真他媽像一個正義感爆表的中國凹凸曼啊。
那我既然和方曉談的同齡人,那至少在性子方麵就不甘落後了,腦殘似的跟在後頭。
“吱呀,吱呀......”鐵門被我們推開,發出了如同木門應有的摩擦聲音。
這時,一股更加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使我們分辨不出這是啥玩樣,既像血腥味,又像......血腥味!
我腦袋瓜清醒了起來,對血腥味特別敏感。
“鬼眼,開!”
我說了一聲,將鬼眼開啟。
緊跟著的林正泉則是也開啟了我們這一脈獨有的鬼眼。
方曉談難堪了點,隻有肉眼,雖然有著一顆正義感爆表的心,但是卻無力看清周圍的環境。
開啟了鬼眼後,在我眼裏,黑漆漆的工廠就像白天一般,很是清晰。
隻不過,我留心是不是環境,而一些紅彤彤外表的怪物,一隻接著一隻,密密麻麻的。
有的在地上,有的在牆壁上,有的在天花板上,數量很多。
“血屍!”
林正泉大喝了一聲,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那些大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