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膽戰心驚的走到窗戶,瞄了一眼,發現沒有什麼東西,隻是吹來幾陣風而已。
隻不過這股風很冷,刺入骨般的冷。
“喵!”
一聲刺耳的貓叫響起,而緊接著。
從我眼前閃爍了一下,隨後便消失在我的視野。
我驚恐的坐在地上,並且急忙把窗戶給關上,將窗簾拉上。
一滴接著一滴豆大的汗珠從我額頭上掉落,微微浸濕了地麵。
而造就了這些原因的,卻還得從那隻貓說起。
剛才那隻黑貓從我眼裏閃爍了一下,我已經看出了它大致的外貌。
貓身人臉,而且一半臉已經被撕碎凹進去,似乎已經隻剩下一具空囊。
而更人我驚嚇的,則是那隻貓掉下去後的那一抹陰笑。
你可以想象一個隻有半邊臉的‘人’衝你危險著,是什麼樣的感覺,反正我是受不了。
而且這裏是三樓,高度多高我也不細說,但是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貓會無聲無息的跳下去。
想到這裏,我全身的汗毛又一次聳立起來。
“老林,地上涼快嗎?快來吃啊。”豬二很是疑惑的看著我,趕忙招呼我過去吃。
“哦,哦......好,好。”我驚魂未定的點點頭,拿起一張紙擦了擦渾身的汗珠。
但是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卻還依然顯露著,而且汗毛也無一不收縮,似乎也感到了害怕。
馬丁察覺出我的不安定,開口問道:“怎麼這模樣?怎麼了?”
“沒事,吃,吃唄。”我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用顫抖著的手拿起酒杯抖動著喝下。
豬二他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但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問,所以索性也就將就著吃了。
我們這一吃,也不說,直接給吃到晚上九點才告別而退。
黑夜中,我告別了三個舊友,隻剩下豬二跟我協辦而行,當然也僅僅是因為順路。
到了我家門口的時候,臉色微紅的豬二眼裏似乎也淚光劃過,但是沒一會,便跟我告別而辭。
我似乎聽出了豬二說這話時候的哽咽。
“林鑫?你回來了?”
我剛推開門走進院子,一聲溫柔和藹的聲音便從大廳傳來。
“恩,媽,今天剛回來。”
我笑嘻嘻的給了走出大廳的母親一個大大的擁抱,寄托多的依然是想念。
雖然說起來是有點誇張,不到幾年的時間就用這個詞語,而且是有點大詞小用了。
但是對於我這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人來說,卻恰恰合適。
雖然夜晚很黑,但我還是看到了母親那微微發白的發絲已經愈來愈密集,甚至已經覆蓋了黑發。
“爸呢?”我鬆開母親問道:“睡了嗎?”
母親點點頭說:“剛才我回來的時候就聽到你爸在念叨你回來,那神情別提有多高興了。”
“這不,他嚷嚷著晚上等你回來要跟你喝幾杯,怎知你不回來,他就把酒給喝了,現在在睡覺了。”
我歉意的點點頭,把跟豬二他們去聚的事情跟母親說了一下。
“朱建他爹好像去了,你跟他是發小,多安慰一下他。”母親聽到朱建的名字之後,便說了出來。
“他爹去了?”我張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說道。
“恩,就在前幾天,昨天剛下葬。”母親歎了口氣說:“大概是殺孽太重了吧。”
殺意越重,牛鬼蛇神越懼怕。
嚇鬼招屠夫,殺鬼殺豬刀,也是有這麼倆句話的。
而主要還是他們殺意重,而殺豬刀沾有一定量的血,也就有了靈性,一般的牛鬼蛇神很忌憚。
“恩,我會的。”我點點頭。
這時,我才想起方曉談和林正泉他們倆個,我可記得我還把他們放在院子裏呢,這麼一下午,真怕他倆會不會被蚊子鬧死。
“對了媽,你有沒有看到倆個男人躺在我們家院子裏?他倆是我朋友。”
“恩,有,原本我還以為的小偷呢,問你爸之後才知道,現在他們在你以前的房間裏打牌呢。”
我點點頭,按著熟悉的路線往我的房間走去。
剛到門口,我就聽到了林正泉那大鞭炮嗓子聲。
“我幹你娘,老子三炸你他媽一個二炸就想炸我?忽悠我沒玩過嗎?”
我推開房間,看到了林正泉再用奪命剪刀腳夾住方曉談,讓方曉談很是無奈。
“喂喂林正泉,差不多可以停了,要不然等下方曉談得被你那臭腳熏死。”我趕忙過去拉走林正泉的腳,把方曉談扶坐起來。
“幹,林鑫,你是不知道啊,他四個二想吃我四個三,你說他是不是想陰我。”林正泉不樂意的說道。
我有些哭笑不得:“哥哥,誰教你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