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鑫,今晚你把赦邪劍也帶去,隨便砍幾刀也好。”
我們到家之後,方曉談開口說道。
林正泉跟著點點頭說:“的確,雖然你還未能獲得赦邪劍的認可,但是如果你把你自身的陽氣融入到裏麵的話,恐怕威力也是不大小的。”
我點點頭,拿起了依舊沾滿灰塵的赦邪劍。
難以置信這玩意真的能派上用途。
這時候,方曉談從口袋裏拿出好幾張黃符,摁在桌子上。
方曉談咬破了自己的中指,用自己的鮮血迅速的在黃符上畫起符咒。
一張接著一張,直到方曉談精疲力盡的時候才停下,而至少也畫成了十幾張。
方曉談告訴我說這些都是五行分符,而其中也有幾張是五行符,但起的作用應該不大,因為方曉談和林正泉估計都還沒練成五行咒,所以也難以說能使用五行符了。
之所以畫,應該也是為了今晚能博博運氣吧,畢竟那頭野豬算是將要成魔的邪宗,異常難對付,稍不留神還得交代在那裏。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頭野豬影響到的原因。
十二點左右的天色原本還是得耀眼,光芒遍出。
誰知,此時的天色卻昏暗得很,簡直像極了晚上十點多鍾的時間,溫度也隨著降低。
村裏的人都很詫異這種情況,但卻沒有多追究,也就將就的過了。
看似普通的景象,在我,方曉談和林正泉心裏卻是麻煩得很,因為我們誰也沒想到那隻野豬居然如此憤怒,知道我們晚上再來打他,所以直接把這個村的天色強行改成晚上,期待著我們的攻打。
那既然這樣,我們仨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繞出家門,往著野豬洞一路小跑過去。
在晚上,我們村的片森林更加滲人,但卻終究沒有小動物嘰嘰咋咋的聲音,像是卻都準備看戲一般,寂靜得很。
我們剛到野豬洞旁邊,一股寒氣與魔氣交加的氣息便撲麵而來,把我們吹得個哆嗦,不禁顫抖著。
“嘖,看來,他想跟我們玩次大的啊。”方曉談驚訝的看著早上自己所畫的符咒被魔氣刷洗得一幹二淨,嘖嘖的說道。
“恩,都小心點。”林正泉稍微警惕了點,完全沒了早上那股輕蔑的氣色,似乎也感到了會是一場惡戰。
我們慢慢的逼近野豬洞,警惕的環視著四周,就連滴水的聲音,也不放過扭頭看一眼。
漸漸地,一雙血紅色,充滿血色的眼睛又映入我們的眼中,隻不過殺意更加濃豔。
“先下手為強!”林正泉大喝一聲,拿出方曉談畫的符,貼在手上大聲喝道:“五行火咒滅煞燒邪炙魔吞屍敇!”
我們商量過了,對付這隻將要成魔的野豬,就該使用火咒來削弱他幾番,然後再給致命一擊。
“五行火咒滅煞燒邪炙魔吞屍敇!”我跟方曉談異口同聲的說出了五行火咒,一瞬間我們三個人的陽氣都聚集在一塊,形成一個龐大的火紅陣法。
野豬咆哮了一聲,震撼著大地,一團密密麻麻的魔氣從他身旁飄出,迅速的往我們這邊衝擊過來。
“敇!”
一顆巨大的火球從陣法之中脫殼而出,迅速的與那團魔氣碰撞起來。
和早上一般,強烈的波及力震蕩著地麵,以及大力的推動著我們,當然,野豬也自然被排擠著。
“砰!”我承受不了這股波及力,被擊退到石牆上,撞出了一個大窟窿,裂出許多條裂縫。
方曉談和林正泉也不算太好,都在勉強的支撐著,隻不過距離與我相差不大,也很受不了這股波及力。
“鏘!鏘!”
出乎意料的是。
原本結結實實綁住那隻野豬的鐵鏈此時居然斷了倆條,飄擺在空中。
“哈哈哈!中計了!”野豬癡笑著,但卻透露出一股殺意的蔓延。
“五行木咒神縛捆綁壓製合為敇!”林正泉雙掌合一,迅速的念出了五行木咒。
突然,原本轟轟烈烈的洞此時被一陣親綠色的結界覆蓋住了,就連龐大的野豬也都被包蓋在內,隻不過還剩下倆條的鐵鏈依舊死死的綁著,但是卻極其不穩定。
野豬所站的地方突然伸出一根碩大的藤條,在野豬身上繞了好幾圈才綁住,死死的收縮,想要把野豬擠死。
但是,如果還真這麼容易解決就好了。
隻見野豬的龐大突然浮現出黑色的劍刃,深深的刺割在藤條上麵。
每割一下,藤條便消失一節,最後便是給消耗沒了。
“慘了,沒料到會突然這樣啊!”林正泉焦額爛頭的說著,用手擺弄著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