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林正泉所說的一般,鬼爻洞第一道我過了,第二道也就即將到來。
很快,幾天之後,災難猝不及防的降臨到我的頭上,而這次災難,看似屍煞,但致命的程度也十分高,差點就將我吞噬。
幾天的時間,也即是一個星期之後,林正泉和方曉談為了我的安全,以及避免傷害到無辜的其他人。
倆人將我帶到一片空地上,這片空地不管白天黑夜都很少有人路過,荒廢了很久,枯黃的雜草滿地都是,快要倒下的樹也昂然挺立著。
他們看到環境這樣,決定在這裏施法;倆人以我為中心,拿起毛筆沾了沾黑狗血和朱砂的混合物,方向對稱的分散,在地上畫起符咒。
我學道還沒有到家,自然看不懂他們在畫些什麼,隻是能看到這些符上充滿陽氣。
正午十二點,太陽照射出來的陽光觸碰到地麵符上時,居然一部分融合成為陽火,這讓林正泉和方曉談,就連我,也大吃一驚。
不過雖然如此,他們卻沒有放慢節奏,反而速度加快,想要讓符更大的融合為陽火。
隻不過陽火融合非常任性,地麵雖然畫好密密麻麻的符咒,但是能成功融合的,卻隻是占了十分之二左右,十分少。
但是這也足夠讓他們高興,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想到會和陽火融合。
符畫好,林正泉和方曉談起壇,舉起一把桃木劍來回揮動,同時又從壇上拿起一張符,舉過額頭用劍刺穿,倆人大喝一聲“敇”。
符火熱的燃燒了起來,同時,不知從何處出來的陽氣進入到林正泉和方曉談身體裏。
隨後,他們拿起壇上的一顆銅錢含在嘴裏,嘰嘰咕咕的念起我聽不懂的咒語,每念一句,他們身上的陽氣就增加一分。
這是起壇儀式,起壇儀式其實不需要展現一些拳打腳踢的功夫,隻要懇求神明借助力量就行。
接著,他們二人開始啟動符咒,符咒相應,各自射出一道接著一道的光芒,將我籠罩在內,不過我卻沒有感覺到一點窒息的感覺,反而很溫暖,很舒適。
真虧林正泉和方曉談有想到設置結界這個方案,這樣既不會傷害到無辜的人,又可以解決。
方曉談和林正泉合力施法結界過後,陽氣大損,各自倒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汗漬浸濕了他們的後背,臉色不好看,像透支了一樣。
即使他們的情況不樂觀,但是卻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觀看著我。
下午悄悄的過去了,迎來了晚上,但是他們倆的臉色卻還是不好看,反而還有點加重的預兆。
因為他們的臉色都發白,而且沒有進食,虛弱得不行。
他們伴我到十點多,我認為今晚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了,便打發掉他們,讓他們去吃飯。
林正泉和方曉談看了看周圍沒有異樣,這才放心的走出去,相伴相扶肩的消失在我的視野,消失在黑暗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也感覺到疲憊,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發現半了,恰巧眼睛也快要睜不開,而且按照現在的情況來說,今晚估計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林正泉和方曉談為我找的地方很幹淨,估計是打掃過,而且還給我帶來枕頭和被褥,我睡在地麵,將被褥披在身上,眼睛緩緩的閉上。
“吼。”
一聲野獸一般的低吼聲響起,但是卻讓我打了一個激靈,睡意一瞬間就沒了,馬上推開被褥站起來,警惕的看著周圍。
我們這一帶絕對沒有野獸,因為都讓政府牽到保護所上麵去了,再加上我們這是南方,老虎豹子出沒就是扯談,但是,除了這些野獸能發出這聲低吼,還有什麼呢?
搖搖欲倒的樹這時突然被風吹起,快要完了的樹葉這時與樹枝碰撞,發出令人恐懼的聲音。
白天我認為這棵樹是堅強,現在我卻認為十分驚悚,詭異。
漸漸的,我發現,這棵樹很像一個人,這個人扭曲著,脖子上好像纏繞著什麼東西一般。
“啪!”的一聲劇烈響起,屏障被大力的拍打著。
我嚇得夠嗆,尖叫了一聲向後退去,但不敢退出結界。
一個二米大的人站在屏障外麵,白色的眼珠死死的瞪著我,勾勒出許多條血絲。
他的手臂以及腿部很粗,也很壯,特別顯眼的則是他的心髒部位處是一片空地,充分告訴了我他不是人!
屏障被他劇烈的拍打,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我站得不算遠,給予我一種震耳欲聾的聲音。
“砰!”
第一層屏障被他拍打掉,這時他像打了雞血一般,異常興奮,迅速的繼續拍打著下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