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泉這時搖了搖我的肩膀,讓我清醒一下。
“你剛才進入了暫時心境,告訴我周圍是什麼顏色的?”林正泉看著我問道。
我剛回想起剛才,腦袋就傳來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不知道什麼原因,我情不自禁的雙手捂住腦袋,咬緊牙關,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滾。
林正泉看著我這樣,沒有阻止我,等我停下了,他才慢慢的走到我旁邊,將我扶起來,並詢問我剛才那個問題。
我汗流浹背,喘呼著粗氣雙眼無神,慢慢的吐出了一個字。
“白。”
“有什麼樣的環境?”林正泉看著我問:“還是周圍全都是白色?”
我點點頭,林正泉這時皺著眉頭,說:“麻煩,有點大。”
腦袋的痛意這時候漸漸褪去,隻不過餘留的痛還在徘徊,我很想問林正泉說的是什麼,但是嘴巴卻不聽使喚的閉上,所以,我隻好放下了念頭。
過了大概半小時的時間,渾身的痛苦才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又可以生龍活虎的站起來跳動,似乎剛才的事情一丁點都沒發生一般。
隔日一點左右,林正泉和方曉談都在睡覺,我睡不著了,於是,我準備起東西,繼續畫符!
我知道我現在剛接觸,就必須得趁熱打鐵不可怠慢,畢竟現在興趣還挺豐富的,等到興趣淡下去的時候,我就無法畫出任何一道符了。
敇令符的結構複雜一點,令道符的結構相對簡單一點。
毛筆在我的控製下,沾到了朱砂和黑狗血的混合物,立馬在黃符紙上開始畫起來。
一氣嗬成,不一會兒,一張敇令符就畫好了,隻不過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於是,我即次畫好了令道符,接著繼續畫,每畫一張,不論成功或者不成功,我身上的繼續都減少一分。
林正泉和方曉談都一一醒來,而我也畫好了十張排放在桌子上。
雖然昨天我畫好十張之後就疲憊得不得了,但是今天我畫好十張,卻一丁點也感覺不到疲憊,反而興致勃勃的想要繼續畫下去。
他們起床看到我這幅模樣,都被嚇到,而方曉談更是走到我麵前,難以置信的說:“得了吧你,需要這麼拚嗎?”
我沒有說話,汗珠從頭發上掉落,掉到桌子上。
林正泉看著我的模樣,估計猜出了我的一切想法,不阻止我,來到我旁邊檢查符的能用不能用。
“呼!”
我畫好了第十五張,渾身上下就開始有了明顯的反應,酸痛得不得了,隻有腦袋還算清。
“不錯,真不錯!”林正泉雙眼直瞪瞪的看著我所畫的十五張符,打著咋舌佩服似的說道:“從今天起,林鑫,你正式為林正英祖師爺脈下的弟子之一!”
“怎麼了?”方曉談代替我問了這句話,隻見林正泉直勾勾的看著這十五張符,指著,比我還激動的說:“他這十五張符,都是成功的!”
方曉談聽完,也感覺到難以置信,不過由於這句話是出自林正泉之口,所以他就沒有多大的懷疑。
林正泉從他的背包裏拿出一張結構簡單的符出來,貼在我的腦袋上,念起符咒。
“嘩啦。”
林正泉念完,符忽然燃燒起來,化為灰燼融入我的體內。
我剛想開罵林正泉,卻發現我渾身上下隨著符灰燼的湧入,變得十分輕盈,舒適。
然而當我察覺我的陽氣正在不斷增加,恢複的時候,這才讓我大吃一驚!
“這道符是旁門左道的符,不算是正規符,你別跟我要。”林正泉看著我的眼睛,馬上打斷了我的思想,不讓我學這樣的符。
很快,我渾身上下恢複完成,活蹦亂跳為我十五張符都可以使用的事情歡呼著。
而林正泉見我這麼有興致,也教我一些武上的功夫,以讓我進攻或者逃跑都各有優勢。
要不然每次打的時候都是我被動,這讓我也不情願啊。
“你正式成為脈下弟子,以後學什麼東西都會很快就得願,別人一年你半年就會!”林正泉嗬嗬笑道,同時摸了摸我的腦袋,接著說:“終於,林家可傳了!”
方曉談拉開林正泉的手,自己摸著我的腦袋。
“滾犢子!”我笑罵著方曉談,拍開他的手輕踹在他的肚子上。
林正泉摸我的腦袋算是長輩摸晚輩,方曉談摸著我的腦袋,純屬摸狗的節奏啊!這放誰身上願意。
方曉談嘿嘿的站起來,拿出一個瓶子,指著我說:“林鑫,這瓶子裏麵封著一隻比較強的鬼,你要是想試試看你到底有沒有進步,叫我一聲哥,我馬上讓你試......哎呀!”
他剛說到一半,林正泉就走過去,用手拍打了一下方曉談的腦袋,躲過那瓶子。
“靠,師兄弟倆欺負我!”方曉談都快哭出來了,不情願的說。
“得了吧你。”林正泉從口袋拿出一大疊鈔票,扔給方曉談,方曉談臉色這時稍緩,接過鈔票樂乎乎的跑到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