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躍軍對這個姚若素也早已是垂涎三尺了,可是他一般不喜歡強迫女人,而是希望通過手段讓女人乖乖地上他的床,反正來日方長,也不在這一時半刻。可是今天,他有些按捺不住了,這一走,順利的話,估計很快能回來,萬一真有事,恐怕下半輩子就要亡命天涯了。
來到房間,姚若素接過梁躍軍脫下的大衣,一邊轉身往衣架上掛,一邊問道:“梁主任點幾號?”
梁躍軍從後麵望著姚若素那渾圓的臀部和纖細柔軟的腰肢,一股衝動騰地衝到了腦門,他撲過去死死地抱住了要素若:“老子今天誰也不點,就要你了!”
“梁主任,你,你別這樣!你,哎,梁主任”姚若素拚命掙紮,可是一個嬌弱女人,又怎麼能抵擋住曾在部隊當過特種兵、人高馬大的梁躍軍呢。
很快,姚若素就被梁躍軍抱上床並死死地壓在了身下,身上的衣服也漸漸七零八落。
叫聲引來了幾個服務員,過來敲門,可半天隻聽裏麵響動叫喊,卻無人開門,又知道這客人剛跟丁建國董事長聊天,又是姚若素經理親自帶過來的,所以也不敢直接開門,便相互看看,連忙去給足浴中心副經理報告去了,因為姚若素本身就是經理,這個足浴中心的最高負責人。
副經理也不敢做主,立刻給丁建國報告。丁建國眯著眼睛想了好久,一直不話。
副經理也不好催,隻好焦急地在那等著。
過了足足有五分鍾,丁建國胖臉上的眼睛終於睜開了,露出了一絲詫異的神色,問道:“你在這幹嘛呢?還有事?”
人比人該死,貨幣或該扔,這話一點也不假。如果換做眼鏡老三,早就會猛拍一下頭,哎呀一聲掉頭就走了。可並不是每個人都像眼鏡老三那樣善於領會丁建國的意圖,副經理愣愣地看了看丁建國:“蘇經理在那位領導屋裏呢?”
“哦,”丁建國心中歎口氣,但那張胖臉上卻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想了想,小聲問道:“多長時間了?”
“得有六七分鍾了。”副經理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哦,六七分鍾。”丁建國仿佛在使勁思索著,半響搖搖頭道:“也該差不多了。”
“嗯?”副經理愣了一下。
“你過來。”丁建國勾勾胖手指,將副經理招到臉前,小聲道:“你悄悄去打開監控看一下,如果兩個人還在糾纏,你就開門看看打斷他們一下。”說完臉上閃過一絲悲哀的無奈,歎口氣道:“如果已經進入情況了,那就算停下也晚了,你說是吧?”
副經理覺得好像也有點道理,迷迷糊糊地點點頭:“那我去看看。”
“嗯,去吧。”丁建國又歎了口氣,仿佛很難過的樣子。
副經理來到一個僻靜的偏門,掏出鑰匙開門閃身進去,然後又從裏麵將門牢牢鎖死,這才去打開了梁躍軍和姚若素那間房的監控。
不看還不要緊,這一看,讓三十出頭血氣方剛的副經理立刻血脈噴張,姚若素正跪在床上,一邊怒罵一邊掙紮著,梁躍軍的胸前已經被撓出了幾條血印,但他卻似乎沒有感覺,依然如故地強力衝撞著。
副經理的眼立即瞪圓了,視線再也離不開顯示器,這比他平時看黃片都更將加刺激。一來這畢竟是身邊熟悉的人,與單純看莫不相識的人肯定感受完全不同,二來姚若素的身材的確太完美了,該瘦的地方沒有一絲贅肉,該胖的地方卻豐滿的驚人,該圓潤的圓潤,該骨感的地方骨感。尤其是那痛苦無助的表情,更讓副經理興奮異常。
晚上,清雅軒富麗堂皇的房間內歡聲笑語觥籌交錯,桌上有五個人,除了丁建國和梁躍軍,還有眼鏡老三以及另外兩個小老板模樣的人。
丁建國仿佛不知道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事情,笑嗬嗬地頻頻舉杯,帶著酒意指著梁躍軍對兩個小老板摸樣的人道:“這是我的好領導,好大哥,這次跟你們出去,是你們的無尚光榮,一定給我服務好,知道嗎?!!!”
“那是那是,董事長請放心,兄弟們都是靠董事長吃飯的,怎麼會不盡力。”兩個人唯唯諾諾誠惶誠恐的樣子。
“他們是我的合作夥伴,搞運輸的,太平的兩個礦都是交給他們做的。”丁建國笑著對梁躍軍說道。
“好啊,都是自家人嘛。”梁躍軍麵帶笑意,頓了頓說道:“我有個想法,咱們先去趟京城,從那裏再向西去草原,你們覺得怎麼樣?”
“哎呀,梁主任,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們兄弟哪有商量的資格!”兩個人點頭哈腰地一口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