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雙兒驚得險些跌倒,臉色慘白地抖著嘴唇,不知所措地看著劉啟。
灌嬤嬤走上前擋在灌雙兒前麵,剛想說什麼,劉啟怒斥道:“哪來的老奴,不知禮數!灌雙兒!本宮在問你!”
陳午臉色不好,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轉身回到內室。
灌雙兒冷汗直冒,吞吞吐吐地說道:“她身子不爽,在歇著......”
“歇著?被韓太醫砸了一臉的血,可不就是要好好歇著!”
韓華終於明白過來,剛進來時就感覺這頌春健壯如牛,甚至比一般男子體格更要威武,如今看來這灌雙兒主仆是狗急跳牆,要殺自己。
劉啟踱到灌雙兒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厭惡至極,像在看一隻喪家之犬,“穎陰侯戎馬一生,德高望重,竟然養了你這麼一個心思歹毒、婦德全無的孫女!”
“我,我......”灌雙兒嚇得嚶嚶地哭了起來。
“你們灌家的家風呢?”劉啟青筋迸起,“灌嬰送了這麼一個玩意兒到本宮身邊,居心何在?”
灌家主仆皆是麵色如土,縱使灌嬤嬤見過再大的世麵,天家之怒也絕不是她所能夠承受的。
劉啟聽見劉嫖和陳午離開的聲音,心裏的顧慮終於放下,“來人!把她們都拖出去!”
灌雙兒直接軟倒在地,灌嬤嬤驚得喊道:“殿下,我家老爺為陛下盡忠近十載,小姐年輕不懂事,求殿下開恩啊!”
劉啟一聽火氣更大,“灌嬰自己倒是謙卑恭謹!怎麼他的家奴都可以憑他的功勞驕橫了嗎?”
頌春憋得臉通紅,四五個侍衛拽著她向外拖去,她擔憂地看著自家小姐和嬤嬤,心裏著急!
幾個人被拖到暖閣後麵的一個小棚裏,頌秋被人五花大綁地壓在地上,嘴裏塞著破布,發出唔唔的聲音,旁邊的火盆照得臉通亮,眼睛瞪得老大,瞳孔裏有火苗在燒。
灌雙兒被扔到頌秋旁邊,麵如死灰。灌嬤嬤冷靜下來,看著頌秋,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頌秋已然明白過來,將灌雙兒頂起,讓她坐好,便不再動彈。
劉啟看著主仆幾人,冷笑了一下,看了晁央一眼,自己就走開了。
晁央將灌雙兒拽到一旁,示意另外幾人動手。
“灌小姐,您可看好了!”
一個侍衛將頌秋扯到一旁,牢牢按住,另一個解開繩索將她的衣物全部剝去,頌秋拚命地掙紮,卻也是敵不過兩個男人。
頌春不忍心看,流著淚轉過頭去,卻被抓著他的侍衛將頭硬生生地扭了過去,逼著她看自己的親妹受辱!
頌秋羞恥地直發抖,一個男子拿著一個燒紅的鐵釘耙,慢慢地湊近頌秋的臉,紅色的釘耙將頌秋發灰的臉色映得通紅,想要轉頭,卻被人牢牢控製,眼淚滴在釘耙上,發出嘶嘶的聲音,一縷白煙嫋嫋升起。
耙子猛得按在頌秋臉上,灌雙兒嚇得直躲,灌嬤嬤險些暈了過去,頌春耳朵裏全是妹妹的慘叫,閉上眼睛,眼淚止不住地流。
劊子手將耙子的尖端狠狠地按進頌秋肉中,一下子將她臉上的肉一條條地刮來下來,血順著傷痕流了下來,蓋住了白色的骨頭,蓋住了發白的熟肉,頌秋疼得痙攣,一抖一抖的,耳邊都是自己的嘶吼,像一隻野獸絕望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