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卻不多,隻有不到三十人,其中一半李太尉認得,另一半經介紹多為封往各地的皇族,也不知道這麼短的時間他們大老遠地是怎麼趕過來的。
門外送禮之人絡繹不絕,李太尉瞥了眼一箱箱的禮品,麵色自然地與相熟的不熟的打著招呼。捏著一塊點心向小院走去,在一個院門口停了下來,李太尉伸著脖子向裏瞄,但隻能看到緊閉的房門。
淩薇與散人在房間裏,這倆人會做什麼?李太尉心裏不由浮現出各種猜測:執手相看淚眼?繡花床上巫山雨?四目怒視互扇耳光?李太尉搖了搖頭,覺得都有可能發生又都不可能發生,就這樣想著突然聽到開門聲,嚇得李太尉倏忽溜沒了影。
“雪兒呢?”
“在房裏等姑爺你呢。”小紅換上了一身大紅喜色的衣服,像是一朵玫瑰花。
李太尉笑道:“丫頭也愈發俊俏了,改天找個機會把你也嫁了。”瞧見小紅瞬間慘白的臉色,李太尉揉了揉她的腦袋,“逗你玩呢。”
推門而入,李太尉看到楊倩雪倩麗的背影。楊倩雪轉過身來,走前幾步來到李太尉的身前,微微施禮甜甜地說道:“相公你回來了。”
身著雪衣的楊倩雪在清麗明媚之外多了份出塵之美,隻見她雙臂盤在胸口,逗著懷中的玉兔。
可惡的兔子竟敢吃她的豆腐!李太尉心裏無名火起,但麵色不變,開玩笑說道:“兔爺也不閑害臊,這麼大的年紀讓一位年輕姑娘攬在懷裏。”
兔爺將腦袋從那處凹槽中探了出來,瞧了瞧李太尉,“你懂什麼,我在往公主身上抹百花神油,算便宜你小子了。”
李太尉皺了皺眉,這該死的兔子竟然還找借口,李太尉伸手將兔爺拽了出來,伸出一隻手,笑道:“把百花神油給我,我給她抹。”
兔爺還真交到他手中的一個小瓶子,然後輕“切”了一聲,從窗戶裏跳了出去。
“雪兒怎麼不去招待客人?”李太尉攬著她坐在椅上問道。
“前院的那些人用不著我去招待,後院的人又都那麼相熟,樂的自在,雪兒現在就是相公一個人的。”
雪衣本就是低胸禮服,楊倩雪又躺在他的臂上,那抹誘惑恰好展現在他的眼前。李太尉色迷迷地瞧著那處山巒,打開蓋子抹到手上一些百花神水,嗅了嗅,有種清涼油的味道。兔爺給的東西自然是好的,李太尉也沒有過問這神水的用途,直接探了進去,摸索起來。
楊倩雪任由他揉撚了一陣子,感到身體酥麻之時拿走了李太尉的怪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相公別慌。”
李太尉怎會放過她,“豆腐再放就涼了。”說著繼續在她身上探索。
這兩天的時間裏,李太尉陸續收到貴賓們送來的禮物。淩薇送來的一枚火精丸,稱是怕楊倩雪燙傷了身體,楊倩雪恭敬地道謝;散人送來的是一本心法,名為“天問”,李太尉翻了幾下趕忙道謝,雖然一點也沒看懂;兔爺送來的是十幾大罐百花仙釀,這下眾貴賓可有的喝了;……;什麼樣的都有,但最令李太尉汗顏的是紅拖鞋大師送來一把細長的匕首,稱是為了給公主防身……
兩天後,在楊玉珍與卡紮菲的主持下,李太尉與楊倩雪舉辦了一場隆重的婚禮,貴賓們自成一間,喝著百花仙釀,談笑言歡。新娘子自然成為全場的焦點,眾人邊笑話著邊送來祝福,李太尉拉著新娘子一一敬酒,按照楊國的禮節完成了婚禮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