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說明,張小羽想多了,除了劉崢夫婦和劉洋洋是用繩子放下來的以外,他把這六人看的太弱了,在經曆了末日的恐懼和殺死喪屍後,以往的諸多恐懼都被無限的縮小,就比如著十來米高的索降,要是放在以前,這些人沒一個敢下了的,可是現在不同了,就連喪屍他們最少都殺死了十幾隻,何況隻要抓緊繩子慢慢的就能滑下去,在他們心裏,這要比麵對喪屍安全多了。
竄天狗甚至就是從十多米高的樓上直接跳下來的,這把張小羽嚇了一跳,還以為著狗犯狂犬病了,卻見竄天狗落在地上打了兩滾就跟沒事狗一樣,悠閑的在馬路邊找了根電樁,蹬著後腿兒撒了泡尿。
幾人都到了樓外的馬路邊,張小羽用飛刀割開了樓上打的繩結,收回了繩子,他可不想浪費,誰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再找到這麼好的一條繩子。
幾人快速的解決掉路邊較近的陰影處遊蕩的幾隻喪屍,來到了不遠處劉崢的金杯車。
劉崢打開了車門,十人一狗都坐上了金杯車的座位,汽車的引擎聲很快就吸引了附近的喪屍,可是在陽光下,這些喪屍顯得格外的遲鈍,十幾隻喪屍慢悠悠的向金杯車走來,可是還沒靠近,金杯車就駛離了這條街道。
劉崢開著車,張小羽則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皺著眉頭看著手裏拿著的地圖,後麵的幾人都默默的觀察著車窗外昔日繁華的街道,如今卻是隻有喪屍和屍體。
許久後,張小羽才開口道:“周波,陳子濤,陳曉玲你們的家人都是做什麼工作的啊?確定在家裏嗎?如果,我是說如果沒有在家裏,你們還知道其他哪裏能找到他們嗎?”張小羽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雖然現在問這樣的問題很不是時候,但他需要早做安排,隻有這樣才不會自亂正腳。
車裏又沉默了許久,陳子濤開口道:“羽哥,我和曉玲的父母都是高中老師,在末日爆發時,我本想打電話給他們,問問他們在哪裏,有沒有危險,可是當時已經沒有了手機信號,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家裏,但是如果他們不在家就一定就是在學校,不會有其他地方了。”
“那好,到時我們就先去家裏找,如果不在,就去學校找找,周波你也說一下家裏的情況,也好有個計劃。”張小羽將地圖夾在了副駕駛的遮陽板上,轉頭看向了周波。
周波低著頭,強忍著眼中了淚水不掉落下了,說道:“羽哥,我其實和你一樣,也是個孤兒,我小的時候也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不過我還有個姐姐,出孤兒院後一直是姐姐在外麵掙錢撫養著我讀完高中又上大學,如果姐姐要是不在家裏,應該就是在瀘市熙街的西餐廳打工,在瀘市我們姐弟無親無故的,所以我很擔心她,要是姐姐出了什麼意外,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一旁的陳曉玲握著周波有些發涼的雙手,安慰道:“小波,我們一定會找到姐姐的。”
“嗯。”
“小羽,前麵好像有情況。”這時,一直在專心開車沒有說話的劉崢突然喊道。
張小羽轉回頭,透過擋風玻璃看向前麵的道路,隻見前麵是一個十字路口,不少的車輛堵在了路口中心,一輛加長大客正好橫著將金杯車行駛的道路堵的死死的。
張小羽說道:“崢叔,你繼續開,別停。”
“可是過不去啊,要不我們下去把前麵的車子挪一挪?”金杯車已經離路口不遠了,劉崢著急的說道。
“爸,沒事的,羽哥會有辦法的,你開過去就行,放心。”還沒等張小羽解釋,後麵的劉彤彤就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