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越無緣無故被打了臉,一怒之下也加入了戰鬥,一時間你追我趕,卻始終摸不到那唐筱風一根汗毛。這越追越驚,這到底是什麼人?不會累的?
那唐筱風卻不時的哈哈大笑道“無用無用,嘿嘿,我在這呢?”
天耳也是在追,但已經暗施法門了,在那不大的院落中,布下了陷訣陣,隻是不能引起唐筱風注意,暫時無法布置完成,天耳心道“龜兒子,等你動不了,爺爺讓你爽到極點!”
寧越也是用得一葦渡江的身法,竟也如那唐筱風般如風似電起來,寧越心中也是一驚,原來這身法用處很多呀。那唐筱風見寧越身形如此迅速灑脫道“咦,這小子是佛門中人?”寧越趁這唐筱風分神之際,朝著短暫停留不動的唐筱風猛撲過去,還朝可以逃竄的方向打出一道劍氣。心道“看你往哪跑!”
果然,那唐筱風被寧越用左手肘用力一扣,硬是逮住了唐筱風,寧越隨即右手持劍向唐筱風的脖頸靠去。
“老賊!你不是很能跑嘛,”寧越也想報剛剛那耳光之仇,便收了紫郢劍,想用手去扇唐筱風,那知寧越的紫郢劍剛消失,那唐筱風竟渾身如沾了水的泥鰍般從寧越手腕中滑出了,臨滑出時,還送了寧越四個大耳刮子!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寧越瞬間就眼冒金星,耳朵也嗡嗡作響。寧越一下子覺得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天耳也見了那剛才情形,也是覺得這唐筱風太過狂妄了,一會先把他打個半死再讓他幫我們辦事!
唐筱風此時哈哈大笑“你們兩個廢物,竟然拿我一點辦法也無,小子,燒餅好吃嗎?”
寧越一聽這話也是怒火攻心,手中紫郢劍暴漲數尺,身後竄出三條狐尾道“我要殺了你!”
天耳和唐筱風見寧越這一情狀也是大吃一驚,均是心道,“糟糕!”
天耳還真怕寧越一時衝動把這唐筱風給殺了,但又覺得這唐筱風也太不是個東西,沒事總打別人耳光幹嘛?先看看再說。
那唐筱風見寧越這般淩烈氣勢,一時也被唬住,但心中仍是狂傲,譏諷道“你以為你是妖精我就會屈服你麼?看我不扇你….”這唐筱風還沒說完,已經被寧越瞬身而來,用那紫郢劍化的巨爪一把捏住。
天耳見了大吃一驚道“寧越手下留情!”
“這廝可惡至極,我現在就捏死他!”說完真開始用力。那唐筱風哪曉得隻一瞬間這場上局麵立時被扭轉,而且自己還是性命攸關!
“不可!”天耳急道“你忘了我們還有話問他?”
那唐筱風聽得天耳這麼說,立刻也嘶啞的說道“小爺有何吩咐,盡管道來,唐某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寧越強忍心中怒氣,又看看這唐筱風覺得這根本就是一個宵小之人,也就懶得和這廝多甚言語,便轉身道“天耳,你問話吧。”
聽得寧越如此說,天耳也稍稍放心,便道 “唐筱風,我來問你,十三年前,我們驅冥洞中丟了寒凝琥珀,你可知道?”
那唐筱風聽罷,故意擺出一副難以發音的模樣,聲音嘶啞道“不如放我下來,小爺你捏得太緊了哇。”
寧越道“你不要耍花招,若不老實,便讓哭不出來!”說罷還真放開了唐筱風。天耳看著寧越臉上那一閃而過的邪笑,便明白那唐筱風要遭殃了。可那唐筱風心中卻是道“好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子,待我再給你幾個大耳刮子!”
那唐筱風觀察寧越,發現寧越放開他後並沒有向自己靠近,便想先過去扇他兩巴掌,再開溜!
想罷便身形一晃,那手眼看要打在寧越臉上了,卻隻聽見那唐筱風慘叫一聲,一隻人手便向空中飛去,地上卻是寧越手中握著紫郢劍,紫郢劍上鮮血低落。天耳見寧越隻一瞬間就斬了唐筱風的手,頓時覺得寧越有點心太過狠辣了。
但也隻是虎口微張,並未指責,因為也覺得那唐筱風也過於無聊奸猾。沒事總喜歡扇別人的臉作甚!如今被寧越斬去一手,也算是咎由自取。
那唐筱風看著自己沒有手掌的右手,那疼痛過得一陣才傳遍全身,立時覺得一定要先跑,那寧越眼中卻一朵妖異紅花正在盛開,真力在全身沸騰,寧越隻是心念一動,便瞬身朝那唐筱風而去,速度之快,連唐筱風都無法比肩,那寧越卻如玩那貓鼠遊戲般,戲謔著唐筱風,每次堵截住都是“啪啪”兩個耳光,然後再讓唐筱風跑,然後又堵截住,如此反複,那唐筱風不一會便被打得成豬頭一般了。
天耳在一旁看著,覺得好像寧越已經入魔了,便也不再管那什麼陷訣陣了,便上前阻止寧越,因為一直這樣下去會把唐筱風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