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迷霧重重(1 / 2)

寧柳二人見天耳忽然擋住去路,兩人均是心道,莫不是天耳看出了什麼端倪。隻等天耳發話。果然,天耳立時道:“不如用我的玉蝶試試?我這玉蝶也可以引路的。”

兩人聽罷也是頓時一拍腦門,異口同聲道:“竟忘了這茬,快些試試。”天耳也是立時頷首點頭,不想天耳竟久久不見動靜。連那勁上入珠也不見絲毫變化,不由大奇。

隻見天耳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掙紮,寧柳二人看的大驚,如此情況之下,寧越立時道:“天耳出了何事?”

不想天耳竟似犯了癔症,竟不答話,寧越見狀,大步上前,抱住天耳搖晃一陣,才見天耳眼中有了清明之感。待得天耳呼出一口氣,才道:“方才好險!”寧柳二人聽的天耳如此說,心中一顫,均是心道,看來此事真是不簡單。便詢問天耳其中緣故。

原來,天耳若要用那玉蝶引路,必是要開起驚門化為本相的,但方才天耳竟發現自己催催動不得半分真元,情急之下天耳便猛力調動自己真元,不想,如此之下,竟一時神智飄忽起來,待得稍稍清明些,發現自己竟被困於,一四周盡是汪洋,自己卻隻能孤身站立於一孤島之上。且那海水越發波濤洶湧起來。

在天耳眼看自己就要被淹沒的瞬間,忽而天地震動,接著還海水孤島的幻想才慢慢散去。問天耳可知其中緣故,天耳也是搖頭不止,但又是立時驚醒道:“想是這布陣之人本就精通這奇門遁甲,我那驚門在這高人麵前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

寧越與煙兒聽的天耳如此說,也是覺得有理。看來現下真的是隻能憑天所斷了。

一時幾人心情低落下來,但還是朝著方才選定的洞口走去。些許功夫便就到了近前,幾人剛要進門,煙兒忽道:“莫不是這布陣之人反其道而行之?”天耳與寧越均是眉毛一挑,同時道:“此話怎講?”

煙兒道:“孫子兵法有雲,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其餘兩人聽罷也是頓時醒悟,寧越便思道,如果布陣之人真是如此虛虛實實,更難保我們會悟道這層,繼而將計就計,在一次反其道而行之,也未可知。想到這裏,便也就把心中所想與煙兒與天耳盡數說了。

二人聽罷也是頓感棘手非常,第一次感覺到了,這布陣之人的高明之處。這布陣之人興許已經是不再人間,又或者這陣法已經布成了不知多少年月,但仍是能入其陣的人,與其比智鬥法,真是耐人尋味。

不想幾人經此一遭,又是再次糾結起來。就這麼掙紮得一陣,寧越悟道,這布局之人,心許本就沒想讓這入局之人,勘破自己的巧思。那即如此,那這布局之人的目的,也定不會是想將這入局之人置於死地。

若是,何須將這洞口入口機關設置的如此隱秘,若不是自己一時興起,定是不會來到此間的,再者,進這陣法之前的甬道也是機關暗器全無,若要誅殺自己一行人,何須等到現在?如此分析一番,寧越暗道,那便隻有一個可能了。

那就是如自己先前種種奇遇一樣,這布局高人定是要看看,入局之人誰有機緣得其真機。想罷,寧越心中一陣亢奮。一掃先前有些頹喪的模樣,朗聲道:

“煙兒、天耳,莫再糾結於此了,就走這條路吧。若走錯了,也是我等命該如此。”言罷,不待他人分說,便大步走進了洞中。煙兒與天耳見狀也是隻好將心一橫,緊跟其後。

天耳和煙兒雖然還有些猶豫,但見寧越已經是心意已決,天耳隨即也道“那就快走吧。”煙兒見寧越天耳都是如此,也是心一橫,道“你們上前一步,我豈是那上前半步的人!走!”

說罷眾人頭也不回的朝那洞口走去,到了洞門前,眾人也是臉上出現猶豫神色,寧越卻牙一咬,眼一閉,一躍而入。那天耳和煙兒也是緊隨其後。煙兒心道,越哥這性子真是沒法改了,究竟是好是壞呢?

眾人進得這洞門,並無奇特之處,每個人都臉上寫滿了緊張,都生怕突然出現什麼機關和暗器。不過行得一陣覺得這類似甬道的洞穴卻並無什麼凶險的意思,幾人都放下心來,隻是這路途似是遙遙無止境一般,怎麼走都是見不到盡頭。

天耳突然發話“莫不是鬼打牆?”

寧越卻道“不是,這條甬道並非我們進來那一條。你們看。”說罷指著地麵上一個奇怪的圖案。

煙兒也湊近去看,這圖案類似於一條蛇,但又不是很像。天耳見了也是滿眼迷惑,便道“這突然進來時我並不曾留意,你是如何發現的?”

寧越蹲下身子用手拂去那圖案上的灰塵道“因為這圖案似是會發出熱氣!不巧每次我幾乎都隔一段時間,都會踩到。”天耳聞言大吃一驚道“我方才也用爪子試探了,並無溫熱之感啊?”煙兒也立刻將細嫩的小手伸出試探,也道“並無溫熱之感。”寧越頓時一頭霧水,正在眾人疑惑的時候,煙兒卻疾聲道“越哥,莫不是你的足底有古怪?”